“我的兒,你別急。這秦府雖然是公主做主,但是你別忘了長公主是有自己的府邸的。這上官婉遲早得回自己的府邸,就算駙馬是秦大丞相,這皇家的尊嚴(yán)也是容不得上官婉去踐踏的。”韋姨娘安慰秦晴。
秦晴聽著韋姨娘的話,有點(diǎn)生氣的說:“姨娘每次都拿這些說辭來搪塞我,真當(dāng)我還是那三歲小兒嗎?長公主受皇上的寵愛,所以她才能一直常住在秦府。再說了,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這公主就是秦家的人。這媳婦兒住在夫家,有誰會說她錯了?就算有錯,又有誰敢?”
韋姨娘摸了下秦盛今早賞的翡翠耳環(huán),恨鐵不成鋼的對秦晴的說:“我的祖宗!還有誰能敢說?恩?”
“這……”秦晴皺著眉頭,想了會說,“姨娘的意思是……”
秦晴用手指指指天,詢問韋姨娘。
韋姨娘笑笑,說:“二小姐是個聰明的。”
“姨娘,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憑我們怎么能讓那位給我們出氣呢?”秦晴明白了韋姨娘的意思,但是又覺得韋姨娘太異想天開了。
“我不能,別人不能嗎?太后娘娘不能嗎?”韋姨娘笑道。
“姨娘真是好計謀?。?rdquo;秦晴諷刺道,她才不相信姨娘有那個本事。
韋姨娘冷笑了一下,在秦晴耳邊竊竊私語。秦晴的表情漸漸的變得喜不自禁,最后看向韋姨娘的眼神也不一樣了。想不到姨娘竟然有這一手!姨娘就她一個女兒,不為了她好還能為誰好?
然而在這時,秦宓則是賴在上官婉的懷里,一個勁地撒嬌。上官婉摸著秦宓的頭,被秦宓逗得嘴巴都笑的合不攏了。
“猴!什么時候這么皮了?”上官婉環(huán)著秦宓說。
秦宓抱著上官婉的腰,左右搖晃的說:“娘……娘每天那么辛苦,宓兒心疼嘛!這不講了玩笑話讓娘開心開心嘛!人家才沒有皮呢,我可乖了。”
“小姐這是越長越小了。”花齡給秦宓沏了杯茶,笑道。
“才沒有呢,花姐姐才越長越小。我是娘的寶,本來就長不大筽”說著,秦宓對著花齡做了個鬼臉。
花齡服侍上官婉沒幾年,年紀(jì)也就比秦宓大了兩三歲。所以秦宓有時候和花齡相處得模式倒像個姐妹。
秦宓喝了口茶,只覺得口齒留香,在秦府,也就她娘和她還有那個爹爹能喝到這樣的極品毛峰了。別人是萬萬喝不到的。
“娘,皇姥姥的大壽要到了,今年準(zhǔn)備送皇姥姥什么東西呀?”秦宓瞇著眼睛問道。
“還能有什么,不過都是些稀奇的玩意。”上官婉沒直說,秦宓也不細(xì)問。上輩子的娘和自己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出丑,而韋姨娘和秦晴就是在太后壽辰上踩在她們的頭上大放光彩,博得了好名聲。
哼,這輩子我自然不會讓你們?nèi)缭浮?/p>
秦宓心里想著,但是在上官婉面前依舊是一副愛笑的模樣。“娘,我想好了,今年送給皇奶奶一首詩。”
秦宓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了上官婉。上官婉看完后,點(diǎn)點(diǎn)頭贊嘆,“宓兒長大了,倒是有點(diǎn)心思了。”
“娘,我先回去洗個澡,天氣熱的慌呢。”秦宓說。
上官婉囑咐秦宓別曬著了,就讓秦宓回房了。
回到房間時,秦宓把袖子里的詩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便去洗澡了。等秦宓出來后,桌子上的詩一已經(jīng)不見了。秦宓笑笑,她到底是個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