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見秦宓給秦晴作掩護(h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這么過去吧。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秦宓的身上。
“后皇嘉樹,橘徠服兮。”秦宓向右上了一步。“受命不遷,生南國兮。”
“深固難徙,更壹志兮。綠葉素榮,紛其可喜兮。”秦宓轉(zhuǎn)身滑出一個圓。
“曾枝剡棘,阛果摶兮。”秦宓看著太后,深深的福了一身。“青黃雜糅,文章爛兮。”
對著太后,秦宓挺著腰,就像一顆橘樹一樣立著。
“精色內(nèi)白,類任道兮。紛緼宜修,姱而不丑兮。深固難徙,廓其無求兮。蘇世獨立,橫而不流兮。閉心自慎,終不失過兮。秉德無私,參天地兮。愿歲并謝,與長友兮。淑離不淫,梗其有理兮。年歲雖少,可師長兮。行比伯夷,置以為像兮。”
秦宓一邊唱,一邊舞。橘色的裙擺隨著秦宓的歌聲飄蕩,不知道閃瞎了多少人的眼睛。
秦宓見眾人還沒有回神的模樣,笑了笑,對太后說:“皇姥姥,外孫兒寫的詩可否滿意?”
太后回了神,事宜秦宓坐在自己的身邊,然后連說三聲:“好!好!好!”
太后都說好了,眾人也就一道說好。更何況秦宓寫的和舞的,都是上上等的。
“我這外孫兒啊,真是嘴巴甜的很,馬屁拍的也好!哈哈哈!”太后捏捏秦宓的小鼻子哈哈大笑。
太后對秦宓的詩很是滿意,把太后比喻成橘樹,倒還是頭一回聽說。不管是從內(nèi)容還是形式上,都是太后所喜歡的。
“賞!”太后對秦宓越來越喜歡了,自家的丫頭是真的不一樣啊,那些皇帝嬪妃生的女兒沒一個比得上宓兒的。
秦晴見太后親昵的抱著秦宓,還給了她很多賞賜,秦晴這下子心里就變得嫉妒萬分,恨不得把秦宓從太后那里拉下來,自己頂替上去。
明明之前秦宓給上官婉看的詩就是自己剛剛念得,怎么突然就變了,還配上了舞蹈。原來她在小院子里就是為了太后壽辰在做準(zhǔn)備!現(xiàn)在秦宓這個小賤人出了風(fēng)頭,和自己相比就更是鳳凰,而自己就是一只麻雀!賤人!
秦晴氣的原本清秀的臉變得扭曲,好像一個惡毒的巫婆。
“嘖,這嫡女和庶女的差距啊,怎么樣也是不能彌補的呀,有些人真是在自己臉上貼金,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有個官家女孩對旁邊的女孩小聲地說,聲音雖然小但是也足夠秦晴聽到了。
秦晴受不了這等嘲笑,仰起頭像個高昂的公雞,不屑地說:“起碼我還寫出一首詩了,有的人連詩也寫不了!”
“你——”聽到秦晴這話的女孩子性子也急,聽到秦晴這樣排揎她,就忍不住和秦晴吵起來,“你只是個庶女!這種地方豈是你能來的?”
太后原本很是高興,但是人群中的騷動怎么也沒法讓太后無視。
太后皺皺眉,問道:“這是怎么了,誰人在喧嘩?”
秦晴立馬上前,給太后福了福身。秦晴剛想說話,就被和她剛剛吵架的女孩搶了頭。
“臣女是翰林院吳翰林之女,吳梅梅。”吳梅梅給太后行了一個禮,很標(biāo)準(zhǔn),沒有任何的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