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的臉色很冷,嚇得詩情和畫意立馬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詩情和畫意跪了下了,一屋子的奴才也跟著跪了下來。
“跪著干什么?都出去!”秦宓對吳梅梅使了個眼色。
吳梅梅會意的說道:“都起來吧,詩情畫意留下來,其他人都出去。”
秦宓等奴才都出去了,對吳梅梅說道:“姐姐,你這丫鬟好是好,只是太容易讓別人抓住把柄了。什么叫姐姐聽了我的話?姐姐只能聽誰的話,難道她們兩個做奴才不知道?就剛剛的一句話,傳到外面就能讓姐姐的清譽毀于一旦。”
吳梅梅越聽臉色越難看,這才意識到剛剛詩情和畫意說的話是多么的危險。這些話好在是在秦宓面前說的,若是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指不定會出什么事,這個世界對女性的要求太多,壓迫太多規(guī)矩太多。秦宓抿嘴,如果有機會,她要改變這個世界!
“妹妹說的是,是姐姐沒有教導好奴才,倒是讓妹妹看笑話了。”吳梅梅認真的說道。
詩情和畫意知道自己這是犯了錯了,平日里吳梅梅對她們雖然是主仆,但是真要說起來那就像是姐妹,所以說話多少有點不在意。時間長了,就連蘇氏也沒有注意到導致。這次事件后對吳梅梅更是不同,當然這是后話。
秦宓在吳家用了飯,又和吳梅梅躺在她的床上閑聊。東拉西扯的,天南地北的。
“郡主,小姐,夫人來了,給您們帶來了冰鎮(zhèn)酸梅湯。”詩情從外屋走進來說道。
“我正覺得口渴呢,伯母倒是細心呢!”秦宓笑著說,從蘇氏手里端了碗酸梅湯,毫不猶豫的就喝了大半碗。雪桃張口想說什么,被花齡阻止了下來。
吳梅梅笑著說:“妹妹,你是豬嗎?喝那么多也不嫌撐?”
秦宓瞇著眼,露出白牙說道:“姐姐家的酸梅湯可是難得很,還不知道能喝上幾回呢?現(xiàn)在不多喝點,豈不是虧了?”
蘇氏笑了,溫柔的對秦宓說道:“郡主殿下倒把這酸梅湯說的神乎其傳的,又不是金子做的,哪有這么金貴呀?”
“伯母叫我宓兒叫好了,我娘就叫我宓兒呢!”秦宓嬌憨的說道。
吳梅梅縷了下頭發(fā),笑著說:“娘,今兒你可是見識了宓兒了。宓兒才沒有外面?zhèn)餮缘哪敲床钅兀軐懗鋈氲昧说鄣脑姷娜?,必然是好的?rdquo;
蘇氏用手指點了下吳梅梅的頭說:“傳聞不如見真人一面,公主的女兒怎么會差呢?”
秦宓看了看天,說道:“伯母,姐姐,我看日頭也不早了。我得回去幫我娘處理庶務呢!姐姐在家閑著的時候也會幫伯母處理些庶務吧?”
“你姐姐才不會幫我處理庶務呢!她天天除了看書就是寫字,不像宓兒那么孝順。”蘇氏無奈的說道。
吳梅梅吐吐舌頭,俏皮的說道:“最討厭庶務了,好煩的。有娘在,哪用得著我上場呀?”
秦宓笑笑,和吳梅梅又說了兩句就上了馬車回了家。
蘇氏和吳梅梅目送秦宓離開。
直到秦宓走遠了,蘇氏對吳梅梅說:“梅梅,你可知你有多幸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