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呢?你為什么在我的房間里?”話音剛落,肩膀上就披上了一件狐裘,原來他是給她拿披衣了!
“啊。”
“怎么了?”輕緩的嗓音沒有任何起伏,平淡的問。
洛安然用一種很怪異地眼神看著他,總覺得哪里不對,現(xiàn)在才察覺。那就是這男人不經(jīng)意間的細心照顧。
披上狐裘陣陣熱意升起,她覺得他應該是被她讓衣的舉動感動了,否則也不會半夜三更守在她房間。但看那淡漠清冷的眼睛,又仿若不是,難道是她理解錯了?
輕添了下唇瓣,她啞聲道:“餓了!”
黑眸盯著她,漸漸染上笑意,“睡了這么久,要在餓不醒,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人了。”
氣氛有些微妙,也蠻尷尬的,洛安然臉頰微燒。
難怪她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原來是餓的呢!
他走到門邊,察覺后面的人沒有跟上來,微微轉頭,“走啊。”
遠離燭光的范圍,讓人恍覺很不真實。
洛安然納悶的問,“去哪兒?”
“不是餓了嗎?”
原來是去找吃的,她欣喜非常的跟上去。出了房門外面一片漆黑,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想這里是客棧,可人都睡了,吃什么去?難道是偷?
大廳非常黑,以至于襯托的外面夜色有絲光亮,投射進來借住微弱的幽光,勉強可以看得到一個影子守護在旁邊。
“什么都看不到,你知道廚房在哪兒?我們要去偷嗎?”
“為何會想到偷?”低沉的嗓音沒有刻意壓低,人帥嗓音也好聽,老天真是啥好處都給了這人。
“人家都睡了,再把人叫醒給我弄吃的怪不好意思的。見你似乎也沒有要打擾別人的意思,我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在某條線上真的很有共識。”
洛安然承認這話有點拍馬屁的意思,但誰讓她清醒了守在她身邊的是這個男人呢!如果是芍藥……那她也一定拉著那妮子去偷吃的。
夏博玉懶得解釋,拉著她的手以防她被什么絆倒,兩人算得上偷偷摸摸地來到廚房,然后光明正大的點燃蠟燭。
經(jīng)過漫長的黑夜,驟然看到光亮洛安然突有種榮獲光明的感覺。不過目前不是感慨的時刻,見男人行色自若的將蠟燭放在鍋臺,然后翻墻倒柜的找材料。
這架勢,莫不是要親手做吃的?
洛安然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喂,偷吃人家東西已經(jīng)很不禮貌了,我們在這樣光明正大的做,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你要是怕,一會兒做好了你別吃。”他淡然處之,手下搜羅蔬菜的動作一點也沒停。
都已經(jīng)執(zhí)意要做了,怎么可以說不吃呢?洛安然舔舔嘴,左右看了看,懷里突然被塞進了兩個茄子一把青椒,頭頂響起那人漠然的吩咐聲。
“去,把這些洗干凈。”
洗菜?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上來了。
“怎么,不會?”翻到了些蔬菜還有肉,夏博玉放在桌子上,回頭見她還愣愣地站著,挑挑眉問。
暫且壓下心底諸多疑問,她鄭重點頭,“會。”
“那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