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氣的胸口氣血翻涌,夏博玉給她手上仔細(xì)的摸完藥,又給纏上布條,這才道:“好了,為了公平起見,前半夜你守著,后半夜換我。”
她這次反應(yīng)奇快,“小玉,我不會武功!”
“所以,要你睜著眼睛警惕到換我的時候、才能閉眼。這還得多謝你提醒我,雖然旁邊有燃篝火,卻也難保有什么惡心的東西爬上身。”
“……我是女人,我也害怕!”咬牙切齒,這才是重點。
夏博玉氣惱道:“那你說怎么辦?”
阿芙猶豫了很久,最后決定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那就是她和夏博玉抱在一起睡,一來可以互相取暖,二來兩人一起睡,第二天好有精神趕路。最后一點,睡著后什么東西爬到身上他們又不知道,不知道了也就不怕了!
阿芙覺得這個辦法甚是三全其美,自我陶醉夸贊一番后,才敏銳的覺察到空氣中有股冷嗖嗖地殺氣。
……
清晨空氣清新舒爽,阿芙迷迷糊糊腦子過馬行燈般閃過很多畫面,可惜還沒弄清楚是什么,就被一陣火辣辣地疼痛給痛醒了。
揉著確實有點痛的左臉,半掀眼簾卻被面前放大數(shù)倍的俊臉給唬了一跳,“啊……”
隨著聲落,加上被驚嚇過度,她以一個很不雅地姿勢四腳朝天摔倒在地。
那人波瀾不驚,甚至優(yōu)雅萬分地直起了身,冷眸淡淡地注視著阿芙,然后那雙背在身后的手以她根本就看不清的速度往她身上扔了個東西。
有點重,冰涼的東西壓在胸間,阿芙愣愣地抬頭看去,立時一聲慘叫響徹這靜謐的林子里。整個人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杏眼圓瞠,怒瞪面前的罪魁禍?zhǔn)住?/p>
手指指著他,努力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把胸間的怒火壓抑下去。
不過語氣里,語音還是有點顫抖,“小玉,你這是做什么?”
“今早的早餐!”夏博玉惜字如金。
阿芙惡寒,指著地上那足有小孩胳膊粗的蛇顫問:“吃,吃……吃蛇?”
夏博玉很淡定,“嗯!”
阿芙忍住那翻騰而起的驚悚,決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給這人講講道理,“小玉,你知道嗎?大自然的生存是有規(guī)律的。就像,耗子啃糧食,它的天敵就是貓;除了貓,還有一種爬行動物,也是專門食耗子的!”
“你說的是蛇嗎?”依舊是淡定的語氣。
“那有毒!”阿芙?jīng)Q定不繞彎了,直接說“還吃老鼠,老鼠你知道是什么嗎?”
“沒事,我已經(jīng)把那毒牙給拔了。”
“……”她驚住,“拔,拔了?那,那個,你是怎么抓住那蛇的???”
夏博玉眼神毫無感情的看著她,“你那是什么眼神?昨晚是誰說的抱在一起睡就算什么惡心東西爬上了身也不會害怕?”
阿芙瞪大眼睛,小心翼翼,“莫不是這蛇真的爬你身上了?”
“那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