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氏快人快語的吧吧的說了一大堆,我看到村長的胡子一翹一翹的,顯然是被秋氏給氣到了,但秋氏說的話也沒有錯,村長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我看到大富的婆娘在一旁,也是眼珠子轉(zhuǎn)個不停,再笨的我也知道這個大富的婆娘,從頭到尾的都在針對我,那個鐵嘴判官也定是她自已亂安給我的。
可是我到底哪里得罪于她,讓她想要致于我死地呢?
果然,就聽到大富的婆娘奸笑道:“話是沒錯,可是秦大家的,你說的再多,也不能免了剛才確實是你家煜子的婆娘詛咒了小痞三死掉的。”
“哼,說一句話就算是詛咒,那我秋氏詛咒你現(xiàn)在爛嘴巴而死,死后七孔流血,死后不得下地獄,一輩子孤魂野鬼。”秋氏如一把快機關槍一樣上膛就開了炮。
大富的婆娘氣的一抽一抽的:“你怎么罵人。”
“是??!我罵人了,比剛才罵小痞三時還難聽還過份,怎么沒看到你死。不要仗著自家男人的兄弟多,就到處挑事生非,小心死后入撥舌地獄,永不超生。說了那么多,你還不死!你難道沒看到,那個小痞三之所以會死,是因為那棵樹對白蟻吃空了。而他卻非要一腳去踢樹,該他死是誰攔得住。閻王君令他三更死,豈能留他到五更。”
聽著秋氏的快語,我從來不知道,原來秋氏這么的可愛。
大富的婆娘早就被秋氏罵的一愣一愣的,再看到村長在邊直點頭,就知道沒希望了,腳一跺地就震三震的扭著大身子走人了。
我真想高聲呼喊,秋氏,你太棒了。
“好,算了,把他抬去吧?一天到晚的偷雞摸狗,閻王君早就該收他了,把那棵大樹給他做棺材板睡吧?”
聽著村長的話,我張大嘴,好像剛才我也是這么說的吧?
嘿嘿,沒事就最好!
我剛想走,卻想起來那個劉二叔還在田里呢?我剛想上前說道,就看到一個人氣喘息息的跑來嘴里還喊著:“劉二叔死了!”
這一下村民們是真的炸開窩了,這里才死一個呢?又死了一個。
我明顯的看到,原先那些聽到我說這話的人都望著我不說話,可是那眼神卻令我很不舒服,大有劉二叔死了是我造成的一樣。
秋氏狠狠的瞪著他們,卻沒能止住他們的嘴:“剛才,花翠花也是這樣說的,還說是黑白無常把劉二叔給抓走了。”
剛才怎么沒見你們的嘴那么快,如今怎么那么的嘴快?
村長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是她一個小娘子就能說定的,正好,李大夫不是在這嗎?看看劉二叔還有沒有救先?”
我這才看到,早已有個后生背著劉二叔回來了,只不過剛才那個男人跑在前面太快,所以沒看到這個后生。
李大夫讓后生把劉二叔平放在地上,把手放到了他的鼻子下,又摸了摸劉二叔的脈搏,再翻翻他的眼皮子,站起來后說道:“中暑了,死了!”
中暑死了。
又一個人死了。
村民中開始有人鬧了,說什么樣的都有,說的最多的就是說,是我說死了他們兩個人,要不然的話,這世上哪會有黑白無常的存在,定是我說中他死了,找了這個借口來迷惑大家的想法。
我勒了個去!
我和劉二叔無仇無怨的,我為什么要他死,他死了對我有什么好處。
我怒瞪著那些無知的村民們。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剛才你們也聽到了,李大夫說他是因為中暑才死亡的,大家就不要把自已的想法強加于一個小娘子身上了,都散了去吧?該干嗎干嗎去,你,把他送回劉家去,告訴他們家,劉二叔因為中暑死了,讓他們家寬心準備后事吧?這大熱天,死人可不能多放,其他人都散了吧?無知!”
村長的最后兩個字不知是什么意思,但看著他那搖頭晃腦的樣子,想必他也是一個有文化的人?對于這些事他很有見解?要不然的話,我早就被送進祠堂里去了。
看來,有文化的人和沒文化的人,相差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