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古代,來的還不錯,身邊有個貼心的小丫頭,還遇見了一個不知為何對我好的帥哥。
回到屋里,我跟小丫頭說:“給我拿出身換洗衣服來。”
其實自己非常做不來這樣的支使,只是我著實不知道我的衣服在哪里放著,灰溜溜的屋子里我連個衣櫥都沒瞧見。
小丫頭顛顛的走到床前,掀起床鋪,床板上有一塊活絡的木板,她輕輕一推,露出了里面疊得整整齊齊的幾身衣服。
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小姐不要心酸,”許是看我表情不對,小丫頭走過來拉了拉我的手,泫然欲泣道,“都會好起來的。”
看到小丫頭比我還悲傷,我也不好意思自憐了。
我走過去仔細看了看,攏共就三身衣服,一身大紅,一身深紫,一身素白,還有幾件褻褲肚兜。
這恐怕,是我那后娘給我備的衣服吧,顏色要么艷要么老氣,要么一片慘白,這樣的顏色,不管是什么場合,恐怕穿來都有些不妥吧。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身衣服,呵呵,墨綠色。
后娘果真是后娘。
面上做的功夫這樣到位,至于細節(jié)就完全怎么差怎么來,反正衣服給你做了。
我拿起那件素白的衣服,回頭問小丫頭:“可會做針線活?”
小丫頭的神色頗為驕傲的點了點頭,我估摸著應該是針線活不錯。
“在這里,”我指了指裙子的下擺處,“用大紅色的線繡一幅彩蝶游戲花間的圖案,大概這么大。”
又指指領(lǐng)口和袖口:“這里都繡一圈紅色的花朵。”
撞色,就要撞得大膽,撞得從頭到尾。
小丫頭點點頭,拿著衣服就要出門,因為剛進院子的時候我著實只看見了一間屋子,當初多嘴問她去哪燒水已是不妥,可我真的好奇她究竟蝸居在哪里,就走到門口看了看。
小丫頭往東邊走了走,然后進了那個在我看來并不算是房子,只能算個大一點的,狗窩,或者是馬棚的地方,小小的身子蜷縮進去。
我鼻子一酸,這丫頭,沒少吃了苦。
可我卻什么也不能做,這個院子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容不得我出一點差錯,真要被人逮到了把柄,我倒是其次,首先被拿來震懾我的恐怕就是小丫頭。
我深吸一口氣,默默地回了房。
將衣服脫下,只穿了一身褻衣,我坐到椅子上,小屋里連個鏡子也沒有,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不過,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潔白瑩潤又細又嫩,而且,我撫了撫胸口,而且胸也沒長起來,小的就像倆旺仔小饅頭,輕輕一摁,還有些疼。
唔,肯定不是我前世二十八歲的高齡。
估計也就十四五歲。
頭又有些疼,我摁了摁額頭,卻并沒有好轉(zhuǎn)。
這不應該啊,昨天三皇子把我擄過去,給我揉膝蓋的時候應該是注入了真氣,那時候體內(nèi)就一點寒氣都沒有了,更何況后來我還泡了藥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怎么還會因受涼頭疼?
我想了想,歸咎于前主不好好愛惜身體,留下了病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