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費腦力想這些事情,現(xiàn)在是怎么擺脫十冥才是正事,他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三哥要收拾他,那他應(yīng)該是有防范的,我與他硬碰硬顯然是不明智的,那么只能服從了,可是這個服從總的有個時間限制吧,總不能我一直這么被他控制著吧?
我想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跟他談?wù)?,清了清嗓子,才要開口,那司機突然叫了一聲……在司機的尖叫聲中,汽車狠狠的顛簸了幾下,我整個人被顛的往前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前座上面,又重重的跌了回來。
我揉著自己的頭,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剛才我很清楚的感覺有什么重東西撞到了擋風玻璃上,根據(jù)汽車顛起的程度來看,司機該不會是撞人了吧?醉酒駕駛,這可能性太大了!
我緊張的一下子繃了起來,轉(zhuǎn)頭直直的看著十冥,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下車了,我往前面看去并沒有看見如我意料之中的滿玻璃的血,而是一只慘白的手緊緊的按在擋風玻璃上,順著手看去還有一個酷酷的單膝跪在擋風玻璃前的十冥,剛才的阻力來自于他?
我趕緊推開車門跑下了車,清楚的看見如果不是十冥,我們的車可能已經(jīng)掉到山坡子下面去了。
那司機嚇傻了,酒也醒了一大半,他傻傻的看著我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幸好……幸好剎車及時!”
“剎你妹,分明是十冥用身體擋住的!”哦,我忘了,那司機是看不見十冥的吧。
那司機見自己差點釀下大錯,估計怕我找他麻煩,一掉車頭就跑了,丟了我跟十冥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山路上。
十冥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面無表情的瞟了我一眼,我還好沒受傷,不過一看他就煩。像我這樣赤裸裸的外貌協(xié)會骨灰級的成員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深惡痛絕的討厭一個帥哥。
“我們談?wù)劙伞?rdquo;我對他說道。
剛才實在是太驚險了,完全就是死里逃生,我需要冷靜冷靜。我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草地上,不管他要去哪我現(xiàn)在都要休息。
十冥一下子來到我的面前,速度快的令人咋舌,他冷漠的盯著我,沒有開口。
我白了他一眼:“那我當你愿意談了。”
“首先謝謝你幾次的出手相救。”其實這幾次遇險跟他的關(guān)系都很大,我這樣說謝謝也純粹是出于禮貌。
“這是你做我妻子該得到的。”十冥背過身去幽幽的說,聽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還真當我們是夫妻呀,人鬼殊途這個概念難道他沒聽過嗎?
我在心底嗤笑了一聲假裝沒聽見,繼續(xù)說:“其次你跟方家的先輩有什么恩怨我這個后輩是完全不知道的,如果你愿意說我也洗耳恭聽,當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強求,但是請你恩怨分明不要傷及了無辜。”我真的很無辜。
我看了一眼他,那背影直挺端正從頭到腳都滲著寒氣,他不接話,那我當他愿意聽,繼續(xù)說:“關(guān)于你的來歷什么的我都不過問,如果你需要我?guī)湍阕瞿承┦虑?,我也可以盡力而為,但是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