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想了想,開口回道:
“主子,奴婢倒覺得這宋良儀來的有幾分真意。”
如意思索了一下,又說道:
“宋良儀想來也是走投無路了。”
沈安容看了如意一眼,問道: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如意福了福身,回道:
“主子,奴婢此前聽聞,楚婕妤時常拿婕妤的身份壓制著宋良儀,宋良儀自從升了良儀搬進(jìn)靜月軒后,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圣上,據(jù)說楚婕妤在中間做了不少手腳。”
沈安容笑了一下。
這倒不奇怪,以楚婕妤的性子,這確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如意看著自家主子沒有說話,有些不知所措的開口:
“主子,可是奴婢說的有何不對的地方?”
沈安容回過神來,開口道:
“想來是我多慮了,我總覺著這宋良儀不像表面上看著這么簡單。”
沈安容總覺得,這個宋良儀看似是被壓迫到走投無路,實則,并沒有那么簡單。
如意看著自家主子,有些不知該說什么,主子現(xiàn)在思慮事情總是很深。
不過,思慮周全些總是好的。
想了想,開口問道:
“主子,那……要如何應(yīng)對此事?”
沈安容嘆息一聲,
“罷了,先靜靜瞧著吧。”
沈安容睡了個午覺起來,閑來無事,想著得出去走一走。
否則這身板再這樣下去,一個感冒說不定都要了命,實在是太柔弱了。
由吉祥和如意扶著出去,沈安容選了個偏僻的地方。
雖說自己現(xiàn)在沒那么打眼,但還是以防萬一比較好。
帶著吉祥和如意去了曲荷園。
正值夏季,荷花開的正清香。
沈安容在這曲荷園內(nèi)散著步,倒也褪去了心里的那一絲燥熱。
正在想著,突然一陣聲音傳來。
“沈妹妹倒是清閑,在此賞起荷花了。”
沈安容心里一陣無語,千躲萬躲依舊是躲不開。
抬頭,臉上掛上得體的笑容,福身行禮。
“寧妃娘娘萬福金安。”
寧妃并沒有免去她的禮,開口問道。
“本宮要去皇后娘娘宮里,沈貴儀妹妹可要一起?”
沈安容也沒起身,開口像是歉疚的回道。
“寧妃娘娘相邀,本該一同前去,想來皇后娘娘應(yīng)是找寧妃娘娘有什么要事相商,妹妹就不去叨擾了。”
寧妃訕笑了一聲,
“妹妹,這是對皇后娘娘有何不滿么?”
沈安容心里一驚,這是哪跟哪,怎么就對皇后有不滿了。
這個罪名可是給她扣的太大了點。
沈安容趕緊開口說道:
“寧妃娘娘此話是怎講,妹妹何曾如此說過這樣的話?寧妃娘娘怎的給嬪妾定了如此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寧妃橫了沈安容一眼。
“都說沈貴儀得了寵便恃寵而驕,看來傳聞不假,你竟敢頂撞本宮!”
沈安容想開口解釋,還沒張嘴,寧妃又開了口:
“沈貴儀目無尊卑,公然頂撞本宮,還不知悔改。本宮身為妃位,有權(quán)管教低位分嬪妃。來人!”
沈安容心里真是冤枉極了,奈何,寧妃位分高她太多。
她根本沒有辦法,她只能祈禱有一個善良的,位分跟寧妃能抗衡的嬪妃來拯救她一下了。
“寧妃妹妹這是怎的,竟如此惱怒?”
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