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速遞(我好慌)

新文來襲,是現(xiàn)言婚戀。

說實話,我好慌,因為第一次寫現(xiàn)言,這種類型我從來沒有嘗試過。

我仿佛看到……我的前途一片黑暗……

但不管怎樣,既然發(fā)出來了,還是請大家多多支持,我會努力寫好的,謝謝謝謝。

下面是新文試讀,和鏈接,鏈接直接劃到最底下……作者有話說那里。

章節(jié)試讀:躺在布滿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我望著泛白的天花板,手撫著肚子,心如死灰。

病床前圍著我的婆家人,他們每一個都神情緊張,滿臉擔憂地看著我,仿佛有種怕我會自尋短見的感覺。

“堇言,別難過了,孩子沒了以后還會再有,目前你最重要的是先把身體養(yǎng)好。”婆婆舒眉坐在病床前,拉著我低言安慰。

她神色黯然,狀態(tài)也不太好,怎么說,畢竟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孫子掉了,她肯定是難過的。

門外時而傳來公公祁懷遠催促管家聯(lián)系祁銘寒的聲音,妻子流產了,做為丈夫,他是該第一時間趕過來。

可是面前所有的一切,在此刻都入不了我的眼。

我的心思,早就被那個離去的孩子給掏空了。

半個月前,我和祁銘寒在c市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奉子成婚,嫁入豪門,這是多少女人做夢也盼不來的福祉;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外表光鮮的婚禮,內心是如何地骯臟。

有誰知道,這一切……

“祁銘寒到底來了沒有,堇言流產這么大的事,他一點兒都不急嗎!”祁懷遠暴怒的聲音響在門外,將我從雜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看著坐在病床前滿面愁容的婆婆和在門外焦急暴躁的公公,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也并不是那么慘,至少在這個家,還有兩個真正關心我的人。

而祁銘寒,這個孩子本來就不是他所期盼的,他恨我的不擇手段毀了他本該有的人生;所以他不想來,也是在情理之中。

可現(xiàn)在他的身份畢竟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父親,從做完手術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他的一點兒消息,我的心里,多少還是有那么一點兒難過……

“堇言,喝口粥吧,對身體有好處。”舒眉伸手端過保姆手中還冒著熱氣的粥碗,作勢要喂我。

她如此待我,如果說我再不理不顧,那就真的是我這個做媳婦的不對了。

“媽,我自己來吧。”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伸手接過。

清粥入口,眼淚跟著就流了下來,肚子里適時一陣抽痛;我知道,不管我此時吃下多少東西,那里終究是空了,孩子……終究是沒了。

舒眉看著我,微微嘆了口氣,正欲說話,一個偉岸的身影滿面陰沉地走了進來。

“銘寒,”舒眉站起來,“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你就這么不關心堇言,她才嫁進來多久,你就對她這么冷淡?”

“逆子!”祁懷遠跟著走進來,將祁銘寒往前推了推,“還不去好好跟堇言說說話,她是你的妻子,你是他的丈夫,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不懂嗎?”

哼!祁銘寒只冷冷望著我,陰陰冷笑,什么話也沒有說。

抖了抖冰涼的指尖,我埋頭喝粥,不想看一眼面前那個如同冰塊一樣的男人。

“去吧,好好安慰安慰她。”舒眉拉了拉他修長如玉的手,示意他再上前兩步。

再然后,她就跟著公公一起出去了,或許,他們是真心希望我們能好好談談,不要把彼此關系弄得這么僵。

只是我與祁銘寒,從結婚以來,就很少說話,即使是說,他也從沒說過好話。

走到床頭,他雙手插兜,微擰眉頭,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我;冷冽的眸光中充滿了嫌惡、鄙視,就好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垂首看一抹卑微的塵土。

我只埋頭喝粥,對于他的這種鄙夷,我習慣了,也可權當看不見。

可是房間里一片死一般的沉寂,我很壓抑,壓抑得幾乎快踹不過氣。

最終,還是祁銘寒率先打破了沉默,淡笑一聲,他陰聲開口:“堇言,你怎么不跟著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

這句話,宛若一根尖針,狠狠地插進我的心臟里,痛得我難以復加。手一抖,手中的碗險些掉落在地。

我一直知道他討厭我,可是我沒想到,他竟恨我到巴不得我去死!

緊握住手中的粥碗,我忍下眼中的淚水,沒有回他。

如果我有選擇的余地,他以為我會想要來這里受這樣的苦楚嗎?

墨染的眸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房間的氣壓瞬時下降,倏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他棱角分明的臉湊上前來:“孩子沒了,你當初嫁入祁家的籌碼也沒了。”

他微揚唇角,幽深的眸眼中蕩漾著層層微波,那樣奪目,又耀眼。

他是在笑,還是很開懷、發(fā)自內心的那種笑。

那一刻,心如割似絞,他邪肆的笑容仿若一只尖利的利爪般撕扯著我的心,直至鮮血淋漓了,他也看不見。

我猛然想起,在餐廳門口,林雪柔突然從我腳邊伸過來的那一腳……

一瞬間,我仿佛想到了什么,猛地睜大眼,我一把揪過他的衣領:“祁銘寒,是你,是你和林雪柔害死了我的孩子?”

林雪柔是祁銘寒在外面包養(yǎng)的小情人,最初她本只是一個混跡模特界的三流模特,攀上祁銘寒后,一路水漲船高,成為現(xiàn)在娛樂圈呼風喚雨的一線女星。

就在今天,我本是去赴朋友的飯局,不曾想剛餐廳門口就遇到了從里面出來的林雪柔。

我本來想裝作沒看見她,可沒想到,就在我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她居然伸腿絆了我一下……

如果不是她當時故意絆我一腳,我又怎會意外摔倒,肚子磕到桌角,導致流產!

我沖祁銘寒嘶吼著,瘋一般地說出這話,絲毫沒注意到他陰沉如碳的臉上,徒然升起層層殺氣。

“堇言!”他一把拂開我的手,欺身上來,強而有力的手倏而掐住我的脖子,一點一點地用力,喉嚨像似堵了一塊石頭,窒息使得我滿面通紅,眼前也陣陣發(fā)黑。

“你再敢亂說一句,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掐死你!”他發(fā)了狠似的用著力,我感覺再挨一會兒,我可能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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