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瀧扭動著身體伸手去抓花婆婆的后頸,花婆婆卻一個發(fā)力把他整個人都摔了出去。秦瀧后背著地,摔倒地上往上彈了一下,跟脫水的魚似得就脖子和腿都僵直地往上一挺。
他很快就扶著胸口痛苦地撐著地面想要起身,花婆婆一腳飛踹過去,又把他踢出了好幾米遠。
我急紅了眼,慌頭慌腦的一看,從地上鋪著的紅布上面撿了兩根骨頭叫道:“花婆婆!”
她扭過頭暴漲著一雙眼看著我,我咽了一下口水說:“不知道你這個在爛泥地里霉了上百年的骨頭還夠不夠硬朗。”
說完我就往把兩個相對撞了過去,她尖叫怒吼著朝我沖過來。我嚇得趕緊把壓根把折成兩半的骨頭甩手一丟撒丫子就跑。
黑不溜秋的夜里什么東西都看不清,我分心去找廖正陽和李道長的地方,沒防備腳下,摔了個狗啃泥!好家伙,你丫要是拉繩了不會先給我示意一下呀!
我一個回頭,花婆婆附身的那個魁梧的女人一個泰山壓頂?shù)沽讼聛?!我眼前一黑,被一股巨大的沖擊力給擠了出去,整個人都往前撲了兩步。
我手腳并用的往前跑了兩步,終于顯出身影的月亮讓人都拖著長長地影子。我爬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這才看見還有另一個我還倒在地上。
廖正陽和李道長把花婆婆捆了個結(jié)實,抬到了一邊。我低頭一看,我的腳下沒有影子!好家伙,合著我又變成游魂了。
遠處的秦瀧已經(jīng)爬了起來,他直勾勾地朝我這邊看過來,然后對我招了招手。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他對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往我這邊走了過來。
他捂著胸口咳嗽得漲紅了一張臉蒼白的臉,艱難地走過去背靠著樹干坐下來,廖正陽和李道長對視一眼,李道長說:“沒事吧?”
秦瀧說:“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沒事。”他啞著嗓子,發(fā)出了低啞地聲音,哪里像是沒事?他手擋住了半張臉,眼睛卻往我這邊瞟了一眼。就好像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我的行蹤一樣。
李道長畫了一張道符拍了花婆婆的額頭上,那張道符被風吹起了一個角落然后就不動了。“收!”李道長再喝到,半天還是沒有任何的痕跡。
廖正陽一揭道符瞥了一眼說:“逃了,去哪了?”
他們背著我的肉身說話,壓根沒發(fā)現(xiàn)我的肉身詭異地站了起來,然后面部表情地走到李道長和廖正陽的背后。
背后的陰風終于讓他們差距到了異樣,他們剛轉(zhuǎn)過了頭,觸不及防地就被我用胳膊鎖住了喉嚨,往上一提,很快就一翻白眼,全身軟倒下去了。
我的肉身走過去愛憐地把地上的碎骨給撿了起來收集到一起,仔細地翻看了一下,嘩然色變一摔手叫道:“這不是我的尸骨!”
“當然不是你的尸骨”,我往旁邊一看,秦瀧不知何時重新站了起來,淡淡地說,完全沒有之前虛弱的樣子。
花婆婆把腳下的骨頭一腳踢飛,冷聲說:“你們把我的尸骨藏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