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黑傘劇烈抖動(dòng)起來,似乎快要脫離我的控制。
這時(shí)宋仁和夫妻,還有兩名警察都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抽風(fēng)。李瑩嗤笑:“這小妹妹不會(huì)是羊癲瘋發(fā)作了吧?”
去你媽的羊癲瘋,我趕緊向殷爵求助。“老板——”
殷爵從我手中拿過抽風(fēng)的傘,將傘打開放在地上。
“殷顧問,你這是?”姓趙的警察不明所以。
“哇嗚——哇嗚——”這時(shí)嬰兒的哭聲更大了,炸得人耳朵疼。
“咔咔咔——”走廊上畫框的玻璃出現(xiàn)裂紋。
“你們有沒有聽到小孩的哭聲。”李瑩驚慌問道。
“你聽錯(cuò)了,附近的貓叫而已。”宋仁和笑笑,如果他腿不抖的話,倒是挺像的。
“宋先生,這里是二十三樓。”劉警官面無表情的提醒他這殘酷的事實(shí)。
突然,他們都瞪大眼,誰也說不出話來了。因?yàn)橐缶舴旁诘厣系膫?,自己飄了起來,往三樓去了。
“閣樓不能去。”宋仁和喊道。
殷爵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嘲諷道:“宋先生,我們可都在這呢,是傘上去了。”
雖然氣氛很恐怖,但我此時(shí)卻想哈哈哈宋渣男。
“殷,殷顧問,這是怎么回事?”趙警官都磕巴了。
“這次的案件不是牽扯到孩子嗎?或許她去找孩子了。”殷爵說得模擬兩可,眾人聽得一頭霧水。
“阿——唐月華。”李瑩尖叫一聲,指著傘下若隱若現(xiàn)的白影。
宋仁和也瞪大眼,死死盯著那個(gè)白影。他突然拿出一個(gè)黑色的小木牌,往白影砸去。
“啊——”唐月華慘叫一聲,黑傘掉在地上。
“哇嗚——哇嗚——”同時(shí)嬰兒的哭聲震天,想讓人忽略都不行。
“這是安安在哭吧?”我看著那黑傘顫抖著,還想往樓上爬,心中一陣酸澀。
“你們?cè)趺磿?huì)知道安安?”宋仁和一臉猙獰的喊道:“你們不可能是警察?你們到底是誰?”
“上去搜查。”殷爵不理他,對(duì)兩名警察說道。
“這——”他們一臉為難。
“你們沒有搜查令,憑什么搜我們家?”李瑩出生阻止。
“你們放心去查,有什么事我當(dāng)著。”殷爵從來不是個(gè)怕事,容易妥協(xié)的人。
兩名警察猶豫一下,還是硬著頭皮往上沖。我也跟上去,一把撿起黑傘,順手將打傷她的東西收了起來。
“你們不能這樣,我要投訴你們。”宋仁和跑了上來,想要攔住警察。
“這是怎么回事?”樓下的宋母聽到動(dòng)靜走了上來。
“媽,你快報(bào)警,他們是假警察。”李瑩趕緊喊道。
我心想,盡管報(bào)去吧,他們可不完全是假的。這時(shí),我手中的傘動(dòng)了動(dòng)。
“你別急,我?guī)闳フ野舶病?rdquo;我現(xiàn)在覺得,這人??!比鬼還可惡。
三樓的閣樓緊鎖著,門上都是紅線和黃符。兩名警察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顯然有些怕怕的。殷爵干脆讓他們攔住宋仁和,他一腳將門踹開。
“不——”宋仁和歇斯底里地喊道,驚恐的瞪著門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