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憶第一次遇見君銘,這個老滑頭就這般色迷迷的樣子,再有兩次偶然君銘必然會不顧眾人反對把小憶帶回宮,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就成功。
一連幾天,傾妃都陪在君銘的身旁,君銘也乖乖待在客棧,哪兒也不去。
后來有一天,君驛和君癮出去游玩,我和幕西留在府中,因為壓要時時注意君銘的動向,以便能提醒小憶準(zhǔn)備。
無意中,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喬裝打扮來到客棧,我和幕西暗中觀察,那人左顧右望趁四周沒人閃身進(jìn)入君銘的房間。
之后又神色匆忙的從君銘房間貼近后面沒人的窗戶中離去,我們并不敢靠近,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么內(nèi)容,只知道君銘此番來到江南目的并不只是游玩。
皇上到底打什么算盤可能連君驛,君癮都不知道,我也是一點破綻也看不出來。
之后君銘說要去看看官府的行事如何,官員是否終于值守,這次傾妃也不好攔著,他帶著我們和兩個太尉喬裝打扮一番,他和傾妃是夫婦,我是女兒,兩個太尉則是管家,花公公太顯著,留在客棧,幕西是丫鬟。
一家人走在街上,有說有笑,和睦融融的樣子,走了半天我們穿過城中,來到城外,一個村莊。
這里跟其他地方?jīng)]有區(qū)別,田間人們挽起褲腳忙著插秧,屋中女子在織布,茅屋前后小孩相互嘻嘻。
君銘走到一戶人家,自稱自己是遠(yuǎn)路行人,路過此地,討杯水喝。
我們都納悶,因為我們身邊都帶著水,還有部分吃的東西,不過最終結(jié)果是誰也沒有說話。
聞聲,正在織布的女子站起身出來,問明原因后叫我們?nèi)ピ褐行№?,吩咐小孩去取水來?/p>
即使不渴,見君銘端著水輕抿,我們也學(xué)他的樣子,之后他便開始和農(nóng)婦說話,無非也是一些家常。
我們摸不準(zhǔn)他的意圖,怎么會突然跑到這兒來,跟一位農(nóng)婦閑聊,一旁的傾妃以為他又是來打聽那天那位姑娘,于是一臉不樂意。
可是我知道他的目的沒這么簡單,因為小憶根本不在這個村莊。
這里雖然農(nóng)耕相對落后,可是家家戶戶都生活富足,衣著不輸給城中之人。
眼看日落西山,君銘帶著我們跟農(nóng)婦告別,農(nóng)婦熱情好客,極力挽留我們住下來,君銘一再堅持,農(nóng)婦也只好看著我們離開。
回到客棧后,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我們腳都痛得不行,向皇上那里離開后直接去休息。
傾妃更是在半路就開始叫痛,可是這里沒有轎夫,不比皇宮,加上皇上露出厭惡之狀,她只好強(qiáng)忍著。
皇上開始問候了一聲,后來再也沒說話。
幾天之后,我們圍在一桌吃飯,客棧中幾位當(dāng)?shù)鼐用裨谟懻摻裉斐侵邪l(fā)生的事。
“你們聽到了嗎?城中又死人了,他的家人去告官府,第二天全家都死了,聽說死狀和以前的相同”
“是嗎?這段時間經(jīng)常死人,大家可要注意了,現(xiàn)在連官府都管不了著件事”
他們的討論引起君銘的注意,他認(rèn)真聽著他們的談?wù)?,然后等他們行下來,插一?ldquo;幾位說城中又死人了?怎么回事?”
那幾個人回頭一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們。其中一個說“幾位是外地來的吧,我們城中近幾年來經(jīng)常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亡,家家戶戶都害怕?lián)?,幾位要注?rdquo;
“那官府不管嗎?”君銘又問到。
“只要有人告訴官府,那家第二天就會全家身亡,離奇而死,沒有人知道具體原因”
“那就沒有辦法了嗎?”
“辦法是有,官府請法師來看,法師說是城中來了一位神仙,神仙還在修煉之中,需要前繼續(xù)修煉,為此還修建了一個廟宇,說只要當(dāng)?shù)鼐用穸ㄆ谙驈R中捐錢,神仙就會保佑我們平安”
明顯是有人作祟,也難怪他們看不出來,看來當(dāng)?shù)毓俑彩腔栌怪翗O,居然請法師迷惑百姓。
“那捐點錢不就行了,就可以保住生命了”君銘繼續(xù)問道。
“幾位有所不知,開始時還能定期交,可是到后來,又死人,官府說神仙快要修成正果,需要更多的錢,每次需要五十兩,這相當(dāng)于我們這里半年的積蓄,還要交稅收,人民更是交不起錢,于是就死了;有的甚至出逃,被官府抓住就斬首示眾”
為此,城中也是人心惶惶。
說完,那幾人面容露出害怕表情,更多的是抱怨,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