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念初把陸逸叫來,讓他帶楚如言去公司了,“如言,有什么問題你直接找陸逸就好。”
陸逸帶著楚如言走了,“落宸,你一個人,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也忙不過來,等如言能上手公司的事了,就叫陸逸回去幫你把。實在不行,你推薦個人給我們也行。”
“我本想想把公司交給你打理的,而且你又是公司最大的董事,但是一個人管理兩個公司實在太累了。”
“念初,謝謝你關(guān)心我。”
許落宸將念初送到臥室,“你自己在家可以嗎?”
“放心吧,沒事的。”
“那你自己待在臥室里,別亂走動,等我晚上回來帶你去吃飯。”
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實在太多,許落宸離開了。
念初一個人在臥室里呆了一下午,無聊的想著事情。不知不覺一下午也就過去了。傍晚的時候,許落宸回來了。“晚上有個慈善晚會,走吧,我?guī)闳ァ?rdquo;
念初不想去,自己一個瞎子,什么都看不到。許落宸看著念初的不情愿,“念初,沒事的,你只要跟著我就行。你也不能天天待在家里。”
許落宸帶著念初去了時尚坊換了件禮服,做了頭發(fā)。
到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基本黑了下來。念初緊緊抓著許落宸的肩膀,許落宸時不時的提醒念初“臺階什么的。”
一進(jìn)如,就聽到一陣吸氣聲,大家怎么也想不到,許落宸竟然帶著眼瞎的念初出現(xiàn)。
許落宸扶著念初坐下,“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念初點了點頭。
“呦,這不是莫念初嘛,眼瞎你不在家好好呆著,出來丟什么人啊你!”
念初被耳邊著嘲諷的語氣說的臉色通紅。不想搭理這人,紅著臉,一句話也沒說。
“我說秦嵐啊,人家莫小姐都不搭理你,你還上趕著,賤不賤???”
念初實在無語了,她招誰惹誰了,一個個的不讓自己好看。
“我愛怎么著就怎么著,用的著你管,管好自己的腿,別看見誰都敞開。”
李娜被說的臉色紅了又黑,上去就拉秦嵐的頭發(fā),“你這個賤人,你說誰呢?”
念初看不到,光聽到聲音,都覺得很丟人,她們倆吵架跟自己又沒有關(guān)系,能不能不在自己跟前。
這倆女人都是許落宸的愛慕者,每次見到許落宸就撲上去,許落宸也沒搭理過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她們平常見面就互掐,誰也看不起誰,這次親眼看到許落宸摟著念初進(jìn)來,早就眼紅的不行了,好不容易趁著許落宸離開一會,瞅準(zhǔn)機會就上來諷刺念初了,只是兩人一見面本來想欺負(fù)念初的想法一下子就成了看不慣對方掐起來了。
也不看場合,倆人就在念初跟前打了起來,女人打架無非就是扯頭發(fā),扇巴掌加互掐。倆人打的不可開交,不知道是誰順手扯了一下,一下子把念初從凳子上扯了下來,念初坐在地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許落宸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念初眼圈紅紅的揉著自己的腳。他兩步走上前去,正在吵的不可開交的兩人頓時覺得背后陰風(fēng)陣陣,一回頭就看見許落宸那張已經(jīng)黑了的臉。
許落宸上前來吧念初抱了起來放在椅子上,二話沒說,對著在念初跟前的秦嵐就是一巴掌,“滾開,我從沒打過女人,你是第一個。”嚇得心臟秦嵐一哆嗦,李娜看著許落宸的臉,嚇得轉(zhuǎn)身就走了。
“我讓你走了嗎?說,是誰?”
李娜硬生生止住了自己想要離開的腳步,哆哆嗦嗦,“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許落宸也不廢話,直接又是一巴掌,“以后再欺負(fù)念初試試,滾。”
看熱鬧的的人一下子散開了。李娜和秦嵐倆人說了聲對不起離開了。
許落宸單腿跪在念初跟前,揉著念初有些紅腫的腳踝,念初,疼不疼?”
念初感覺到腳踝處的溫?zé)?,覺得疼痛都減輕了,拉著許落宸的手想要把他拉起來,“沒事了,已經(jīng)不疼了。”
看著這個平常高貴冷漠的男人一臉疼惜的跪在女子面前,用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捧著念初的腳,像是捧著珍寶一樣的虔誠,不,這雙腳可比珠寶珍貴多了,慈善晚會上的人一個個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睜大了嘴巴,心里卻在思忖著,“這個莫念初看來是許落宸的逆鱗啊,碰不得。”
秦嵐和李娜滿臉嫉妒的看著念初,恨不得做她的腳,念初讓她們倆丟了這么大的人,叫她們怎么咽下這口氣,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里眼光微閃,一個邪惡的念初從心里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