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不等你了》又名《親愛的,這不是愛情》。
這本書開了很久很久,但是因為我一直在忙,忙著考試,忙著做作業(yè),忙著實習,所有所有的事情幾乎都堆到了一切,我也因為這個失去了很多的寶貝讀者。
雖然很遺憾,但是我還是想要把這個故事繼續(xù)下去。
這幾天,更新時間不定,因為回家了,但是還是有寶貝留言,或討論劇情,或問我更新時間……
在這里,我想向一直等著親愛的這本書的寶貝們,說一聲謝謝。
今天,依人開了新書(其實今天這個公告就是來打廣告的,不是煽情的啦?。?/p>
新書的名字是《原來愛你那么傷》,這一次的男主是不同于陸大大的男主哦~~~
哎呀,說了半天,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在胡扯些什么……(⊙﹏⊙)b
說正話,貼一部分《原來愛你那么傷》
十年,整整十年,喬安無數(shù)次的鼓起勇氣站在簡予陽的面前,說愛他,他連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
喬安以為反正都已經(jīng)耗上了十年,再耗下去差不多就是一輩子了。
所以,她發(fā)誓一定要將他綁在自己的身邊,直到那日看到他抱著別的女人,在街角的燈光下笑的溫柔繾綣。
喬安這才恍然醒悟,原來十年的相守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所以,簡予陽,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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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天冷得嚇人,喬安縮著脖子蹲在公共電話亭的旁邊,腳邊還堆著個做工精致,一看就讓食指大動的手工蛋糕和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
今天是喬安和簡予陽相識十周年的日子。
喬安想給簡予陽一個驚喜,可是出師不利的她,買完東西出門就被人偷了錢包,而這里距離別墅又特別的遠,靠兩條腿走回去估計天都要亮了。
在用公共的電話亭給簡予陽打完電話之后,喬安就蹲在地上等著簡予陽來接自己。
等人的時光總是顯得特別的漫長又無聊,喬安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當午夜12點的鐘聲響起來的時候,她依舊沒有等到簡予陽。
她從地上站起來,強撐著已經(jīng)蹲麻了的小腿,垂眸看著地上包裝精美的蛋糕和鮮花,嘴角微微牽了牽,不著痕跡的笑了下。
如果現(xiàn)在有人問喬安,那個人,你還等嗎?
喬安一定會回答,不了,已經(jīng)過了12點了,那個人,她等不到了。
走到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
那么遠那么黑的路,喬安是自己一個人走的。
她很害怕,可是沒有人能夠出現(xiàn)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喬安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門里面的燈是亮著的,這讓喬安吃驚了一下,不過喬安可沒自作多情到以為這是簡予陽給自己留下的燈,這應該是簡予陽忘記關了。
“我回來了。”
喬安脫鞋進門,習慣性的喊了句,可惜,房間里面依舊沒有人回應。
沒關系。
喬安在自己的心里輕輕地跟自己說了這么一句話。
有什么關系呢?
只要簡予陽還肯留在自己的身邊,怎么樣都無所謂了。
走了一夜的路,又冷又餓,困意襲來,讓喬安只想趕快撲到床上,睡個黑天暗地。
走進溫暖的客廳的時候,喬安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
客廳里面散亂了一地的衣服,男人的,女人的,連那些貼身的衣服都……
像是被人刻意的安排好了,喬安剛剛發(fā)現(xiàn)了地上的衣服,就聽見距離客廳很近的一樓臥房發(fā)出了一陣又一陣甜膩的讓人犯惡心的聲音。
“予陽……予陽……”
熟悉的聲音讓喬安的身子一僵,徹底的呆在了原地。
女人甜膩的聲音,男人不算重的聲音,不斷地交織響在喬安的耳邊,嗡嗡作響。
像簡予陽這種在床上連半點溫柔都沒有,只知道瘋狂索取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能夠讓另外一個女人發(fā)出如此舒服,享受的聲音……
這說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喬安覺得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情,她的整個心臟都像是被人用針戳了無數(shù)個洞,此時此刻正密密麻麻的疼著。
臥室里面的運動還在繼續(xù),呻吟聲音不斷的透過虛掩著的門縫傳了出來,女人的叫聲竟然也越發(fā)的高亢起來。
喬安咬著唇坐在沙發(fā)上,渾身顫抖,心里更是有什么東西正隨著不斷傳出來的聲音而一點一點的流失掉,她那從未動搖過得世界,此時正一點一點的坍塌掉,而她除了眼睜睜的看著,竟再無能力挽回。
不知道就這樣坐在沙發(fā)上多久,喬安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睛里面一片清澈,再沒有了之前痛苦的表情。
喬安走到公寓的門前,把的蛋糕和鮮花提到了餐廳,卻發(fā)現(xiàn)原本干干凈凈的餐桌上此時一片狼藉。
鮮花牛排,香檳蠟燭。
一切都顯得自然而美好。
喬安抿緊了唇瓣,冷著一張臉將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的丟到了垃圾箱里面,然后將自己手里面的鮮花擺好,蛋糕擺好,桌子上放上配對的情侶餐具。
等喬安忙完一切,回到沙發(fā)上坐好的時候,臥室里面的兩個人好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只聽臥室的房門“咔嚓——”一聲,應聲而開。
喬安抬頭去看,只見簡予陽穿著一件深灰色的睡袍,胸前露著大片的精裝胸膛,額前的發(fā)絲有些汗?jié)瘢咄Φ谋橇合旅媸且粡垱霰〉拇健?/p>
喬安看著那個清風明月的男人,看著那張自己異常熟悉卻從來不肯給予笑容的面龐,她覺得自己的呼吸緊了起來,空氣稀薄的就像是要立刻窒息。
相比較于喬安的緊張,簡予陽在看到喬安一身狼狽的坐在沙發(fā)上,倒顯得淡定許多,他也沒說些什么,只是薄唇一抿,視而不見的走向了廚房的方向,看樣子應該是去倒水喝。
簡予陽走到廚房看到喬安收拾好的桌面,習以為常的冷笑一聲,隨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著,不斷滾動的喉結(jié)卻讓喬安失了神。
“好困……”房間里面很快走出來了一個女人,是前幾天剛到公司報到的劉柳。
她穿著絲質(zhì)的睡衣,里面是全真空的,什么都沒有穿,婀娜多姿的身子在那絲質(zhì)的睡衣下面若隱若現(xiàn),別說是簡予陽,就連喬安……
都覺得性感異常。
喬安盯著劉柳,她身上的絲質(zhì)睡衣是自己買的,本來是喬安想要穿給簡予陽看的,可是因為太過于羞澀,遲遲不敢穿,現(xiàn)在……
卻被劉柳派上了用場。
“咦?喬安?”有些吃驚但絕對沒什么愧疚和羞澀的聲音響起來。
“……”喬安抿著唇,看著完全沒有羞愧感的劉柳,手指微微的顫抖著。
等了一會,見喬安沒說話的意思,便聳了聳肩膀走到了簡予陽的身邊,淡笑道:“正主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親愛的,改天見。”
劉柳說完,連看也沒看喬安一眼,便直接回到了臥室,簡單收拾了下自己,就離開了。
透過沒有關嚴實的房門,喬安看到自己的睡衣被劉柳丟在了地上……
惡心。
這是喬安的唯一感覺。
耳邊有拖鞋摩擦地面的聲音,是簡予陽喝完水準備回臥室繼續(xù)補眠。
看吧,這就是簡予陽,每次看到喬安的時候,總能從容的就像是看到了透明人。
喬安看著簡予陽即將走進房門的身影,忍不住又輕輕地笑了起來,看著空氣中因為自己輕笑而升騰起來的白氣,突然出聲。
“喂,簡予陽,我們分手了。”
喬安的語氣平靜的就像是在說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
聞言,簡予陽的腳步頓住,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喬安,干凈漂亮的臉上沒有什么詫異的表情,半晌,他才沉聲冷笑著反問:“我們什么時候在一起過?”
喬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眼神晃動,她看著簡予陽,自嘲的笑了笑,“可不是嘛。”
喬安垂了垂眸子,繞過簡予陽橫在半路的身子,徑直走向了書房的位置,然后從懷里拿出鑰匙,將上鎖了的小箱子打開,從里面把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你的合同,現(xiàn)在十年契約結(jié)束了,東西還給你。”喬安將手里面的文件遞給簡予陽,心里說不清楚是一種怎么樣的感覺。
那是她跟簡予陽長達十年的合同,就是這些東西,她整整圍困了簡予陽十年,圈禁了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十年。
簡予陽沒有伸手來接,只是危險的瞇著眼睛,眼神探究的看著喬安,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至極的笑容,問道:“喬安,你又想耍什么詭計?”
看吧,十年的相處,在簡予陽的眼里,喬安還是那個會用手段,耍心機的女人。
喬安看著簡予陽那耀眼的驚人之貌,看著他嘴角的諷刺笑意和眼睛里面的懷疑神色,心里空洞麻木的厲害。
“你怎樣想都好。”喬安將合同塞到了簡予陽的手里,然后沒什么感情的開口,“總之,現(xiàn)在,你自由了。”
簡予陽接過袋子去,狐疑的看了一眼喬安,隨后動手將袋子打開,在看到合同上兩個人的署名之后,眼神驟然一冷,隨即冷笑道:“你如果真的想放我自由,為什么之前不給我?”
“因為以前,我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喬安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都充斥著疲憊,便緩緩踱步到沙發(fā)旁邊,扶著沙發(fā)的扶手坐了下來,半閉上眼睛,說。
簡予陽的身子一動不動,拿著合同的手指微微抖著,這大概是突然得到自由,突然可以擺脫喬安了,所以幸福到激動不已和措手不及吧。
喬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企圖讓自己進入睡眠,走了一夜的路,實在是太過于疲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去面對簡予陽的冷嘲熱諷了。
只希望,現(xiàn)在簡予陽能趕緊拿著合同離開。
突然一股大力將喬安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
睜眼的瞬間,喬安正對上簡予陽暴戾的眼神,隨后便是咬牙切齒的逼問:“喬安,你究竟又想耍什么花樣?”
“想耍什么花樣?”喬安抬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破碎的聲音一點一點的響了起來,“簡予陽,你知道的吧?這里,是我們的家!”
他都在他們的家里跟其他的女人翻云覆雨了,竟然還在問她想耍什么花樣!
“神經(jīng)病!”簡予陽狠狠擰眉,冰冷的視線掃過喬安的臉,然后嫌惡的甩開喬安的胳膊,轉(zhuǎn)身去了臥室,換好衣服之后,便拿著合同離開了。
而這一段時間,簡予陽連一眼都沒有看躺在沙發(fā)上的喬安。
簡予陽走了!
喬安珍惜無比的十年,就這樣結(jié)束了。
簡予陽走的那天清晨,喬安做了一個夢,一個年少時候經(jīng)常會做的夢。
夢里面的主角儼然是18歲的喬安和20歲的簡予陽。
那天,20歲的簡予陽就站在陽光的前面,喬安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的輪廓,可是僅僅就是那一瞬間,喬安便覺得他就是自己心里那個身披五彩圣衣,腳踏七彩祥云,帶能著她出入云巔的大英雄。
——你是新生,叫什么?
——喬安。
……
喬安從夢中醒過來,滿臉淚痕,她哭了,無意識的流淚。
哭過之后,喬安給自己畫了美美的妝容,然后穿著職業(yè)裝,昂首挺胸的出門,落鎖,徹底的封上了這個她曾經(jīng)跟簡予陽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公寓。
里面的家具,是她拉著臉色不郁的簡予陽一點一點的挑的;墻壁的顏色,是她按著簡予陽的喜好所選擇的;洗漱用品,衣服鞋子,所有的所有,都是按照簡予陽的喜好來的。
如今……除了一把大鎖落下,她竟然再不能做任何事情。
喬安去了公司,不過不是去上班,而是申請職位調(diào)動。
簡予陽在十年前就被喬安以在一起的名義調(diào)到了公司,做了藝術總監(jiān),如今喬安跟他的契約結(jié)束了,也就沒必要再見面了。
喬安沒理由也沒立場趕他走,所以,只能自己走。
公司是自己家的,所以所謂的職位調(diào)動也不過就是去分部管理經(jīng)營,跟在總部沒有太大的區(qū)別,手續(xù)辦得很快,喬安抱著一個大紙箱子往外面走。
箱子很大,徹底的擋住了她的視線,所以她只能憑著直覺往前走,走到一般沒什么人走過的走廊的時候,面前突然投下了一大片的陰影。
是簡予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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