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浪費糧食”,才經(jīng)過三天的教訓,她有點不知所措,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怔愣的看著唐瑾瑜,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在此時,唐瑾瑜起身,拉過她的手,用一旁備好的手帕將她身上粘稠的液體擦干凈,他擦得仔細認真,似乎還嘆了口氣。
“這么不仔細,怎么當好官太太?”
官太太?過了好一會兒,等唐瑾瑜將桌上的湯水也親自處理干凈,他才將自己的碗筷和粥放在她面前。
“吃吧,再打倒我就用這勺子喂你。”他說的平淡,就像是一個嚴厲的父親對女兒的態(tài)度,許采薇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前后態(tài)度差別這么大,她愣愣的看著碗筷,也跟著莫名其妙的吃了起來,再也沒心思想著別的事情。
唐瑾瑜讓丫鬟再添置了一副碗筷,也跟著吃了起來,一時間房間里靜靜的,只聽到許采薇機械的,有節(jié)奏的咀嚼聲。
等吃過飯,就有人送來一套制服,這是濟南城內(nèi)常見的軍官服,深綠色,還配有手槍。她以為是唐瑾瑜要換的衣服,看來他是要去軍營了,怎么說他也不應該再帶著她了,想到這里,她就竊喜的打起了小九九。
“這是你的,再過一刻去軍營。”
許采薇還沒反駁,就聽唐瑾瑜深邃的眼眸望著她魅惑的雙眸說道:“你說你不是奸細,那就證明自己。”
“怎么證明?”唐瑾瑜的話恰好安撫了她暴躁的心,但是時間對她和修羽來說都很寶貴,所以她需要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兩月之內(nèi),你每日跟隨我左右,若真沒人接應,那我就放你離開。”唐瑾瑜聲音清冷,看不出神情。
“呵,不行。”許采薇直接否定掉。
“在我面前,不準說不字。”他的聲音多了幾分森冷,不怒自威。
“你知道的,我魅力太大,兩月后你肯定會對我日久生情。我肯定是不稀罕你的,到時候你比現(xiàn)在更不想我離開。”許采薇說的是大實話,這話讓唐瑾瑜微蹙了一下眉頭,似被人一擊命中了弱點。他眸中閃過一絲不悅,偏偏霸道的說:“這是命令。”
這聲不容置疑。
許采薇心中呸了一口,同樣不容置疑的說:“我很忠貞的,你這樣步步緊逼,就算得到了我的肉體也得不到我的心。你何苦呢?不過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兩個月也未嘗不可。”這話是看那些狗血話本學的。
唐瑾瑜差點破功笑出來,他別過臉看向一旁的明清青釉花盆,清冷的說道:“什么條件?”第一次有人在他的命令下還要談條件的,而他也沒留意到,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松了口氣,緊繃的面容也放松了不少。
“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反正你都跟著,如果我是奸細,你不是可以趁機發(fā)現(xiàn)點什么?”許采薇打的自然是書館的主意。大帥府的書館的確比城里的圖書館要大得多,在那里,肯定能事半功倍,找到她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