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都跑到付新面前,就見到他的唇紫黑中又帶著金色,整張臉也是白中帶金,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白氣。
“付新被杜心下了不離不棄子母蠱,母體是杜心,子體是付新,只要杜心不死,付新就不會死。如果付新死了,杜心就會感知,并且會發(fā)怒屠殺付新百米之內(nèi)的人為其報仇。”
歸塵道長無奈的很,雙眼望蒼天,再次出聲:“杜心這是即要我們保護付新,也是在威脅我們。如果他死了,那么一場末日之戰(zhàn)也就要來了。”
這話說的史詩不高興,可也不得不承認,杜心對付新是真心的。
“她那是自私。”史詩咬牙切齒。
“自私到為了男人瘋狂,還是能證明她喜歡他,不然,不會把她的丹藥給他。”歸塵冷笑。
在他的眼里,所謂的男女情愛,那不過就是一場笑話,他只看正和邪。
“我要去陰間替他買解藥。”史詩怒目一掃,抱著還不能動彈的付新就走。
歸塵道長立馬跟上:“我也正好去,看在你沒有殺人的份上,我們一起吧。”
我瞪眼了,道長,你可是道長,你的底線在哪里,那是鬼,一只女鬼,就算是她沒殺人,你不是應(yīng)該收了她嗎?
“我也要去。”正好去幫關(guān)鳩買藥,借此耳目不會讓他們發(fā)現(xiàn)吧。
小白擰著眉看著我:“你去做什么?”
我朝旁退了一步,退到麻立身后,縮著脖子心虛:“去玩玩。”
關(guān)鳩,你再等我?guī)滋炀秃谩?/p>
小白把麻立一扯:“你回警局,我陪他們?nèi)ァ?rdquo;
麻立臉一黑:“你想搶.勞是不是?”
小白揚起手來朝麻立打去,麻立立馬把我給推了出來:“重色輕友!我也要去,我還沒有去過陰市呢。”
我一愣,就被麻立推到小白懷里去了,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我心猛的一跳,快速跳離小白,就踩到了麻立的腳上,痛的他抱著腳單腳跳。
我咬著唇低著頭走到史詩面前:“詩詩,你要帶著他去陰間買藥嗎?”
史詩看向我們眾人一眼,最后看向歸塵道長,看的歸塵道長抓耳饒頭的投降,指著我罵道:“她是鬼,她是鬼,你幫她,我可沒有義務(wù)幫她。好吧?這里是他的房子,我給他設(shè)一個陣,把他放在自家房間里,待到我們回來,最好不過了。”
如此最好。
歸塵道長給付新設(shè)了一個陣法,在房間里貼滿了符紙,令那孤魂野鬼不敢前來打攪付新。
我們一起出門,看這隊伍,真是要嚇死人,有人有鬼有道士,這是什么隊伍,反正我是醉了。
我不知道要給關(guān)鳩買什么樣的藥,就算是回去問關(guān)鳩,他也不會告訴我。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對我虎視眈眈的小白,我更不可能把小白引到關(guān)鳩那里去。
路上,我找機會問歸塵道長,被道士打傷了,去陰間買什么藥。
歸塵道長愣了愣,看著我很天真的說道:“當然是肆放陰尸水。任何道士在鬼身上流下的傷口,都會迅速修復(fù)。
肆放陰尸水,這名字聽著就好恐怖,希望到時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