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蔓再次醒過來已經(jīng)是深夜,借著燈光,四處望了望,這里是……?
“醒了?”
一道聲音傳出來,徐青蔓這才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是顧司成。
“你怎么……這是你的房間?”
“嗯,剛才你暈倒了。”
顧司成一邊應(yīng)著一邊走到床邊坐下,伸出手來在徐青蔓的臉上探了探。
徐青蔓呆滯在原地,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偏頭避開了顧司成的觸碰。
顧司成雖然是二叔,但其實也只是比自己大了五歲而已。
當年顧老爺?shù)牡谝蝗纹拮由吕洗箢櫵俱懞笊眢w一直不好,在顧司銘五歲的時候不幸去世。過了兩年,顧老爺又娶了一位,便是顧司成的母親顧老夫人。
當年剛嫁入顧家的時候,因為擔(dān)心大哥顧司銘會多想,顧老夫人一直沒有生育,直到最后,顧司銘十八歲的時候,顧老夫人才懷上顧司成。
所以,真正算起來,顧司成其實比顧非凡才大了四歲而已,卻有著“顧二爺”的稱號。
只是這個二叔的性格實在是冷漠,來到顧家這么久,徐青蔓很少同他說過話。
顧司成絲毫不為徐青蔓的躲閃所動,甚至將身子探的更近了一些,低沉的嗓音落在徐青蔓的耳畔。
“青蔓,這樣的生活過夠了嗎?”
徐青蔓腦子一片空白,顧司成的聲音像是一根絲線,繞進了她的耳朵里,癢癢的,卻又躲不開。
機械的點了點頭,徐青蔓看向顧司成。
“既然這樣,那你不如嫁給我,頂著顧二夫人的頭銜,會讓你輕松得多。”
這一次徐青蔓聽的清楚,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顧司成。
“這……”
顧司成像是聽不見似的,繼續(xù)說了下去:
“這樣,你姐姐也不用再左右為難了。”
這句話讓徐青蔓本來準備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停住了。
因為自己,姐姐在顧家過得異常艱難,而且自己也每天受著寄人籬下屈辱。如果……如果嫁給他的話……
不行,徐青蔓趕緊收回自己思緒,以自己這個病,對誰來說都是拖累。
“你知道的,我跟正常人不一樣。”
徐青蔓低聲說了一句,目光避開了顧司成,轉(zhuǎn)向了一邊。
顧司成看著她,眼里藏不住的心疼,許久沒有說話。徐青蔓心里明白,這很正常,連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人,誰又愿意要呢。
“那不重要。”
沉默了片刻,顧司成突然說了一句。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唇緊貼在徐青蔓的耳朵上,徐青蔓感覺自己的臉燒的發(fā)燙,想要挪開些距離,卻被顧司成整個人圈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只需要點頭,剩下的,都交給我。”
顧司成又一句話出口,徐青蔓像是被施了蠱一樣,點了點頭。
下一秒,顧司成就欺身壓了過來。
徐青蔓整個人一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你要干什么?”
“青蔓,結(jié)婚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顧司成看著徐青蔓一臉戒備的樣子,又說了一句:
“他們沒那么好騙,我說了,都交給我,你只需要配合我。”
就這樣,徐青蔓眼睜睜的看著顧司成的動作,愣在了原地。
“我……”
已經(jīng)來不及將嘴里的話說出口,顧司成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他的唇很冰,徐青蔓幾乎是缺了氧,腦子里一片空白。
顧司成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著徐青蔓一臉呆滯的模樣,嘴角微不可見的勾起一絲弧度來。
五年了,終于……
顧司成沒有停頓,從脖子、鎖骨,一路吻下。徐青蔓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被褪去了衣物,她只覺得現(xiàn)在身體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燒。
“青蔓,放松點,交給我。”
顧司成循循善誘,徐青蔓現(xiàn)在腦子一片空白什么思緒都沒有,本能的順著顧司成的話放松了身體。漸漸地,徐青蔓感覺到身上像是通了電流似的感覺。
顧司成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便不再停留……徐青蔓倏地一滯,一下蜷縮起了身子。
“青蔓,放…松…”顧司的眸光像是極力壓抑著什么,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然而徐青蔓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沒有回應(yīng),只是漸漸放松的身體說明了她還聽得見。
第一次的繾綣結(jié)束,徐青蔓像是才緩過神兒來,定定的看著顧司成,眼里一片氤氳,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顧司成看著她的樣子,濕漉漉的眼睛就這么看著他,仿佛整個眸子里只裝得下他一人一樣。
“青蔓,你這是在……點火。”
下一秒,顧司成就又靠了過來,顧司成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輕舔著她的鎖骨。剛開始,徐青蔓還能感覺到很痛,但是漸漸的,似乎被別的什么所代替。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司成握著徐青蔓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占有。
當徐青蔓第一次在他身下痙攣的同時,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身上的感覺一直沒斷,不知道顧司成究竟要了她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