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二手貨,高家少爺我應(yīng)該比你清楚,難道不是嗎?”黑眸閃過一絲的諷刺,冷眼撇向高冉。嘴角翹起,他很滿意陌笙簫現(xiàn)在這個動作,還有眸底的不安,修長白皙的大手覆蓋在陌笙簫緊張的小手上。
高冉抿了抿嘴,漂亮的桃花眼里一日全是寒光,嘴角勾起一絲的不屑,直勾勾的盯著陌笙簫冷聲倒:“秦少,可不是有些女人就一定就是你的。”秦淮卻不以為然,冷眸寒光露出:“可是陌笙簫這個女人就是我秦淮的。”大手不經(jīng)意間滑過陌笙簫的衣領(lǐng)露出雪白的肌膚,但是上面的那些紅紅紫紫卻刺痛了高冉的眸。
這是在宣示他的主權(quán)嗎?高冉的手緊緊的握成拳,冷聲道:“秦少的體力可真的是好的不行啊。”陌笙簫看了一眼秦淮,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臉一紅,卻聽到身旁冷漠男人的聲音:“高家少爺,低調(diào)。”
“你……”高冉皺起眉頭,氣場依然全身冰冷,冷冷的盯著秦淮,他現(xiàn)在可是已經(jīng)知道了,秦淮叫他來這里做什么了,是在宣誓他的主權(quán)是嗎?
呵呵,可笑!
高冉彎腰在身邊的女伴耳邊低語了幾句,就見那人原先低著的頭抬了起來,而這張臉,陌笙簫記得,她無數(shù)次在高冉的花園別墅內(nèi)見過。
那時候看見的只是照片,如今,總算見到了真人。
她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比照片上看著還要好看。
“阿冉,我想去下洗手間。”就連說話,都溫柔的能膩出水來。
“去吧,不要亂走。”高冉在她發(fā)上輕撫了下。
陌笙簫心頭一震,身子戰(zhàn)栗起來,小手輕輕的捂住胸膛,好像這里有一點痛。
“蠢女人,你是在舍不得嗎?”秦淮冷笑的看著陌笙簫的小動作,黑眸越發(fā)的深邃著盯著陌笙簫。
嘴里突然苦澀起來,好似是從心底浮起來的苦澀,她以為她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她以為她對高冉只剩下恨意,原來并沒有啊。
低垂著眸,粉唇緊閉,并沒有在回到秦淮,因為她知道不管她在怎么說,這個男人是不會相信她的。
高冉冷冷的看了一下陌笙簫,便走出包廂……
陌笙簫知道,秦淮今天為什么會帶她來這種地方,是在警告她,沒有了他,她什么都算不上,甚至就連來賣酒的機會都沒有,還有一個……秦淮他想知道,陌笙簫對高冉還剩多少的情感!
秦淮這個冷漠霸道專制的男人,能容忍她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覺得很不錯了,她以為秦淮會直接讓她滾出去,然后把她的姐姐趕出醫(yī)院……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夠吸引到秦淮,自己又有什么能力能讓秦淮這樣對她……
微咬著唇瓣,抬眸卻看到秦淮一直看著她,黑眸深邃的想要把她吸進去一樣,低沉沙啞道:“陌笙簫,我說過什么了?”
陌笙簫楞了,秦淮跟她說過了什么了,直到秦淮的之間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唇瓣,她才想起秦淮到底跟她說了什么了!
秦淮低頭重力的親吻上來,索取陌笙簫口中的甜蜜,陌笙簫動情了!
秦淮在陌笙簫的耳旁低啞道:“乖女孩兒,去把事情解決了,回去我就給你。”
陌笙簫粗喘著氣,眼神迷離,小臉通紅,聲音有些暖偌偌的:“秦淮,今天你帶我來這里就是要這樣做是不是……”
帶她來這里就是把她跟高冉所有都要斬斷是嗎?
可是秦淮,她早就已經(jīng)跟秦淮都斬斷完了,眸目低垂著,心微微的慌亂著……
直到陌笙簫走出包廂,高冉才從兜內(nèi)掏出支煙來點上:“陌笙簫,有沒有覺得眼熟?當初我就是覺得她們兩個很像,只不過替身總是及不上原來的好。”他抿嘴淺笑,眼睛直盯著陌笙簫,里面的曖昧再清楚不過,傻子都知道這替身說的是誰。
把煙熄滅,不在理會陌笙簫,走進包廂里,輕蔑的看著秦淮道:“秦少,女人有時候都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陌笙簫小手抓緊,看著高冉走進包廂里,默默的跟上去,聽到秦淮嘲諷的冷笑:“高家少爺,你不覺得你說這句話有些可笑嗎?”
“有嗎?喝酒秦少……”高冉舉著酒杯,冷冰冰的盯著秦淮……
秦淮勾起嘴角,拿起酒杯但是并沒有打算要與高冉舉杯相碰。
陌笙簫做到秦淮的身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高冉,她現(xiàn)在覺得有些好笑……
秦淮冷著臉,表情并不是很好看,瞥向陌笙簫的眼里暗藏了冷漠,是他覺得陌笙簫這個女人太像她了是嗎?所以自己才會那么的寵溺著陌笙簫……
“高先生,你不必事事跟我過不去,哪怕在你眼里我是替身,那也是你的想法,我并沒有想過和誰去比。”陌笙簫手緊緊的挽住著秦淮的手臂,回應(yīng)著剛剛高冉在包廂外的對話。
很顯然,秦淮對這個答案是很滿意,諷刺的看著高冉,抿了一口酒。
“你難道忘記了,當初你可是天天住在我家里。”男人輕吸了口煙,眼神迷離,似乎非要將她詆毀個夠,陌笙簫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高冉話里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他是定要讓秦淮以為他們真的有過什么。
那時候言熙不在他身邊,可如今回來了,他眼里應(yīng)該再也藏不下她才是,陌笙簫只記得,剛認識的高冉人并不算壞,只有在喝醉了酒想起言熙的時候,才會情緒失控,才會將她當成言熙,然后狠狠的折磨著,侮辱著,她可以忍受這一切,因為她需要錢。
陌笙簫輕笑著,黑眸直視著高冉淡淡的說著:“高先生也別忘記了,我當時在你家只是做家政而已,至于你把我當成什么不重要,我是拿了你的錢,但那僅僅因為你是我的雇主。”陌笙簫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出理直氣壯,卻不知為何,心里竟開始覺得難受起來。
上次在聚會上的屈辱,以及之前他喝醉了酒,一次次將她拉起來,被迫讓她換上言辭的衣服,再將她按在落地鏡前的狼狽,陌笙簫永遠都不會忘記。
如今,言熙回來了,他應(yīng)該放過她才是。
高冉聽了她的話,眼里卻是一刺,那種失落倒讓秦淮覺得是看了出好戲,高冉將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放在桌上,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剛要開口,言熙就走了進來。
她挨著他乖順地坐下來,將他手里的酒杯接過去,“阿冉,少喝點。”
男人不過才飲了一杯,話里卻似乎隱有醉意,他攬著言熙的肩膀,低頭就吻去,吐字也變得模糊:“還是你最好,我等得不就是你嗎?言熙,你要一直好好的,不要像有些人,為了錢就可以把自己賣給男人。”
最后一句話,他倒是說的清晰而有力。
言熙輕輕推搡著,表情尷尬,“阿冉,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只是埋頭找尋著她的嘴唇,將女人滿肚子擔心吞入肚中,他狠狠吻著,言熙有些吃不消,攀住高冉背部的一雙手緊緊扣在了一起。男人似乎在發(fā)泄著什么,親吻變成啃咬,完全失去了理智般。
陌笙簫撅起眉頭,看了看身旁冷傲的男人低聲道:“可以了嗎?”
她本就跟高冉?jīng)]有關(guān)系了,一直都沒有,她是替身,就是這樣,高冉?jīng)]有碰她,但是已經(jīng)給她了無盡的侮辱,因為她需要錢,所以她要接受這種侮辱,并且沒有任何的厭言,因為她沒有資格。
“乖女孩兒,你覺得可以了嗎?”秦淮黑眸戲謔的看著陌笙簫。
陌笙簫卻是很認真的點點頭,她覺得可以了,因為已經(jīng)不需要在有什么了!
對面沙發(fā)上,擁吻的兩個人因這番對話而分開,高冉錯愕萬分,他是真的沒想到陌笙簫會這樣說,雖然他極力羞辱過她,可如今,看著她被緊緊摟在秦淮的懷里,一點掙扎都沒有,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再度亂了。
“你們之間真有這么簡單?”這句話是秦淮壓在陌笙簫耳邊說的,話語很輕很輕,氣息吐在她臉上卻像是把凜冽的尖刀,一個字一個字的將她剜割的體無完膚。
那些的日子,她一點都不想記起來,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再見到高冉。
見她不說話,秦淮嘴角輕勾,性感的薄唇微揚,但卻笑的極冷,他五指在笙簫的發(fā)上輕撫后,順著尾絲插。入,直到整個手掌固定住她的后腦勺后,再將她整張臉拉向自己。兩人挨得很近,幾乎連鼻子都碰到了一起,男人膚質(zhì)精致,臉上的每個五官都像是被特意雕琢過,這般組合,自然是魅惑眾生。
陌笙簫只見他嘴唇動了動,繼而吐出兩個字來,“吻我。”
陌笙看得有些癡迷……
奉上粉唇,親吻上去……伴隨著一聲低昵:“我和高冉就是這么簡單,替身,對他來說我只是替身!”
秦淮看向高冉時,黑眸嘲諷道:“高家少爺,我們先回去了,替我向你的爺爺問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