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李傲天這次不把我逼上絕路是不會罷休的。
“林夏,你沒事吧?”鄭子明問道,要進臥房。
李傲天擋在了門口不讓他進來:“鄭總,林夏沒穿衣服,不方便見你。”他說的極為曖昧,其實完事之后他有給我穿上他的睡衣。
我不知道鄭子明此刻是什么表情,也不敢去想他怎么看待我和李傲天的關(guān)系,反正最壞的結(jié)果我已經(jīng)想好了,那就是辭職。
“李傲天,她病了你該送她去醫(yī)院!”我第一次聽見鄭子明這么大聲的和別人說話。
李傲天像沒事的人一樣,“如果需要送醫(yī)院我會送,只是她現(xiàn)在好了。”末了,他補上一句:“在我的精心的照顧下。”
真是夠了,為了不讓李傲天在胡說八道下去,我趕緊下床拉開擋在門口的他:“鄭總,我已經(jīng)好很多了,你先回去吧,我過后會向你解釋的。”
李傲天笑笑:“有什么好解釋的,鄭總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鄭子明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顯然他一時間還接受不了眼前的信息量,“林夏,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下周上班再說。”
目送鄭子明離開的背影,我無力地靠在門上。
李傲天訂的外賣送到了,我沒味口,喝了點粥后就進衛(wèi)生間洗漱,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出來找我的包,翻出包里的藥正準備吃下卻被李傲天一把搶下,“想死啊,才吃了退燒藥沒多久,你又亂吃什么藥?”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藥問我:“這什么藥?”
我確定他沒見過避孕藥,在竹海那兩次因為沒經(jīng)驗又逢經(jīng)期推遲,我以為中大獎了,還好只是虛驚一場。后來就注意了,每次和他那個之后就會第一時間吃藥。
“我常吃的感冒藥,沒事的。”我拿過他手里的藥放進嘴里咽下后就進了衛(wèi)生間。
出來時他拿著從我包里翻出的藥包裝,臉色陰沉到極點:“你家感冒藥是用來避孕的?”
我走過去,一把奪過他手里的藥:“不然呢,你準備好當父親了嗎?”那一瞬間,我承認,我對他還是有些許埋怨的。
他一動不動站起原地,直到我拿起包離開他家時他都沒有動過。
周一上班,我最早到公司,等到快十點鐘鄭子明來公司后我就拿著寫好的辭職信進了他辦公室。
他坐在椅子上,看到我進來就起身走了過來,“林夏,你感冒好了嗎?”
我低著頭,覺得沒臉見他,“多謝鄭總關(guān)心,我已經(jīng)好了。”我雙手遞上辭職信:“鄭總,我知道我違反了公司的規(guī)定,我愿意辭職。”
鄭子明接過我的辭職信放在桌上,“這么說,你和李傲天真的是戀愛關(guān)系?”
我搖頭否認:“不是,我和他的關(guān)系很復雜,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鄭總,為了傲天以后的發(fā)展,你還是讓我走吧,孫姐說的對,我沒資格當他的經(jīng)紀人。”
我聽到鄭子明長長嘆息了一聲,“這封辭職信我先幫你收著,等以后發(fā)生不可收拾的事再當真,不過,我相信你能夠處理好的,不會讓那一天來臨。”
我抬起頭,怔怔的看著他,離開中天,我大概再也遇不到這么好的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