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很多個電話給李傲天他都不接,我想告訴他,我能幫到孫筱潔,不敢保證能讓她能像以前那么紅,但至少能幫她和眾娛解約逃脫被雪藏和封殺的處境。
他不接電話我就直接去他家,敲他家的門沒人開門我就一直站在他門口,等啊等,等了兩個鐘頭站不住就席地而坐。
“傲天,你開門好不好,我能幫孫筱潔,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坐在他家門口像是自言自語,但直覺告訴我,他在家里,而且聽到我說的話。
我靠在他家門上心平氣和地向他解釋:“其實這么多年你還是沒變,就從你關心孫筱潔這點看,我知道你還是以前的紀晨。是,我是有仇必報,可這些年里我碰了多少釘子,吃了多少虧,我學乖了,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林夏了。”
時間能將一個人棱角打磨得圓滑,我現在來找李傲天就足以證明我早已不是以前心高氣傲的林夏了。
以前在學校有人敢嘲笑我,哪怕對方是個一米八幾的黑人,我都敢上前和人家拼命,可是現在,我要活著,我要賺錢,我要照顧我媽。
他還是不回應,我靠在門上想著過去吃的苦,淚水流了下來,那時候我多么希望也有這么個人為我出頭,可是沒有,都是我一個人扛過來的。
在他門口坐得我昏昏欲睡,突然打開了,我一個踉蹌倒在他家門口的地上,看著上方他冷峻的面孔,我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傲天!”。
他讓我進了他家,“你有什么辦法幫孫筱潔?”
我趕緊說出我的方法:“藝人嘛,哪個沒點緋聞,只要不被雪藏,總會再有出頭之日的,傲天,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幫她和眾娛解約,解約之后,再讓她簽我們公司。”
“眾娛要是肯解約,就不會雪藏她了。”李傲天看來已經試著幫過孫筱潔了。
“找郭媛肯定不行。”我說道,來之前我打聽到一出事之后張浩就躲去美國,“張浩去了美國,這件事他想獨善其身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李傲天總算看著我的眼神不那么憎惡了,“好,準備一下,明天我和你去美國找張浩。”
第二天晚上,我和李傲天同去美國,他是大款坐頭等艙,而我這個窮經紀人只能坐經濟艙。
下了飛機是紐約時間晚上九點,李傲天戴著墨鏡仰望著天上的月亮,發(fā)揮他的毒舌的特長損我:“我看紐約的月亮比中國的還黑,你當初怎么就崇洋媚外在這兒生活了五年呢?”
我踮起腳摘下他臉上的墨鏡讓他看個清楚,“紐約的月亮和中國的一樣亮。”
他看著我,一臉的不爽,“誰讓你動我墨鏡的,給我戴回去。”
“傲天,這是國外,沒那么多認識你,再說了,大晚上戴個墨鏡你就不怕別人誤會你是瞎子嗎?”人生地不熟的,他還不忘擺他大明星的架子。
看他臉越來越黑,我不敢再造次,乖乖的把他的墨鏡給他戴回去。
住進酒店后我買了張地圖,在上面找到張浩在美國的一處房產。
這孫子,二奶在國內被大奶都快逼死了,他卻跑到紐約的富人區(qū)來享福,想想就生氣。
我拿上相機正要出門,李傲天擋在門口:“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