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將兔子用刀剁成小塊就要往鍋里放,林瑯急忙攔住:“等一下,娘還是我來做吧。你出去烤火吧。”
葛氏溫柔一笑:“娘倒是什么時候不知道你學(xué)會做飯了?”
林瑯心里咯噔一跳,原來葛寧竟然不會做飯?。窟@下暴露了吧。
“也好,讓你學(xué)著做,將來找個人嫁了免得落人口實(shí)。”說著葛氏擦了擦手:“要不我讓秋意過來給你燒火?”
林瑯點(diǎn)點(diǎn)頭。
等葛氏走了之后,林瑯這才嘆了口氣,按照剛才葛氏做菜的辦法,這兔肉豈不是暴殄天物了不成,兔肉不先下鍋滾一遍怎么好吃???
林瑯把兔子身上的肥肉切下來,在鍋熱了之后將肥肉下鍋把油炸出來,再把兔肉丟進(jìn)鍋里,頓時炸的油滋滋的,先后將花椒,生姜和鹽丟鍋里,然后再蓄水。
葛秋意扁了扁嘴說道:“阿姐,你會做嗎?”
林瑯挑了挑眉,這小姑娘竟然會小瞧她。
雖然調(diào)料并不齊全,可是做出來的味道一定不會差的。林瑯做菜的時候,放調(diào)料的步驟不一定對,可是對于做菜還是有一定的天賦,畢竟不是含著金湯鑰匙出生的人,做菜什么的可是小菜一碟。
小火慢燉了二十來分鐘,林瑯揭開蓋子,頓時香氣逼人,是兔肉鮮嫩的味道。
“哇,好香啊。”秋意吞著口水說道。
林瑯不由得笑了,將如肉湯盛入碗中,便端了出去。
葛長安早就等不及了,一看到林瑯忍不住大聲叫道:“阿姐,好香??!我要吃肉。”
“哎,別急別急,小心燙嘴。”林瑯摁住一臉猴急的葛長安,將兔肉舀在碗里遞給他。
“好好喝啊,娘,阿姐的手藝,可比你好多了。”葛歡喝了一口湯笑瞇瞇的說道。
葛氏一臉慈愛的看著女兒和兒子,笑的心滿意足。
林瑯看著他們,心里想著,她一定要努力讓這一家人過上好日子,弟弟和妹妹去學(xué)堂上課。
翌日,大雪早已停下,天邊的太陽照著大地暖洋洋的。
家里的鹽快用完了,可是家貧如洗,連一文錢都沒有,林瑯嘆了口氣,得必須想辦法弄點(diǎn)錢才行啊。
“喲,我當(dāng)這是誰呢?原來是命大的葛寧啊。說你命還真是賤呢,那么冷的天,被扔在樹林里好些天都沒死,也不知道你爹是不是被命硬的你給克死的。”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陰陽怪調(diào),在林瑯耳邊響起。
林瑯扭頭看去,竟然是那天那個嘴巴很毒的小姑娘,她端著裝著臟衣服的木盆,應(yīng)該是去不遠(yuǎn)河邊洗衣服的吧。
“大清早的怎么就聽到一條惡犬在吠呢?真是煩死人了,哪里涼快待哪里去啊,非要找罵,這張小破嘴是不是欠抽了?”林瑯眺望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語氣清閑的說道。
“喂,你罵誰是狗呢?”小姑娘一聽林瑯的話頓時氣得臉都紅了。
林瑯驚訝的捂嘴看著小姑娘說道:“呀,這不是小妮么?這是要去洗衣服?”
小妮臉色冰冷冷的瞪著林瑯:“你罵誰呢?”
“我在罵狗呢?你聽不出來?。?rdquo;林瑯白她一眼,不想再搭理她,轉(zhuǎn)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