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很乖巧的走過去,甜甜的喊了一聲:“媽。”
“既然來了就坐吧,子墨去樓上了。”淑媛眼皮都沒有抬,“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去查了嗎?”
夏淺搖頭:“還沒有。”
“夏淺,你真是好家教,把婆婆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淑媛有些發(fā)怒,看見傭人端茶,“不用給她端茶,又不是什么好人家出生的,不用管她了。”
夏淺低著頭坐在那,雙手不由自主的摩擦著,潔白的額頭上早已經(jīng)冒起了細(xì)密的汗珠。
“夏淺,別怪我說話難聽,我們子墨跟你結(jié)婚那么久,你連個動靜都沒有,我們也是花了那么多錢把你買過來的,你總不能占著位置孩子都不生個吧?”
“要是放在古代,像你這樣的早就要被休掉了。”
聽著淑媛的教誨,夏淺感覺到心里很壓抑很煩悶,她很想告訴淑媛,是你兒子的問題,為什么總要用那樣的言語來說我?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被她硬生生的給咽下去了。
王柳跟她說過好幾次,做別人家的兒媳婦一定要懂事,要聽婆婆的話,不要跟婆婆頂嘴。
小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我知道了。”
“每次跟你說話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知道了有什么用?我真是倒了什么霉,讓他娶了你這種女人。”
景子墨剛好從書房里下來,他問:“媽,怎么了?”
淑媛的臉色就像七月的天說變那就變了,她笑著看著景子墨:“這么久沒見夏淺,跟她聊聊,看看她有沒有把我的兒子照顧的好好的。”
“聊的怎么樣?”
“我還是覺得,應(yīng)該讓夏淺把工作給辭了,我們景家那么大,要是傳出去,說少夫人還要自己工作賺錢補(bǔ)貼家用,那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也有失我們的身份。”
“那就這么辦。”夏淺沒有想到,景子墨居然干脆的答應(yīng)淑媛讓她辭去工作的事。
夏淺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不行,我在醫(yī)院里上班習(xí)慣了,我不能辭職。”
“景家確實(shí)也不缺你那些錢,我給你的難道都不夠嗎?”
“你……”她竟然是啞口無言,對,景子墨剛剛給過她二十萬,而代價,是無休止的羞辱。
“作為兒媳婦,你留在這陪媽住個十天半個月,工作就不要去做了。”
“景子墨,你言而無信!”
“夏淺,怎么跟你丈夫說話的?你怎么那么讓人頭疼。”
到了婆婆家里,淑媛和景子墨兩個人一起針對她,讓她完全無法招架,當(dāng)初說來的時候,真該找個理由給推脫了,也比現(xiàn)在好過。
淑媛還在數(shù)落夏淺的時候,遠(yuǎn)處傳來脆聲聲的嗓音:“媽,我大老遠(yuǎn)就聽見你的聲音了,看來最近氣色不錯哦!”
鮮艷如火的紅裝,飄揚(yáng)而起的酒紅色長發(fā),那就像是個在風(fēng)中的女子一般。
她長的很漂亮,大眼睛小嘴唇瓜子臉,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兩個小酒窩。
淑媛看見她,眉頭忽然舒展開來:“回來了。”
夏淺從來沒有見過她,自然也就多看了兩眼,她真是個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