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剛回到辦公室坐了沒多久,就來了不速之客,他原本是不想跟景子墨爭吵亦或是理論的,可是他卻找到了蕭然。
蕭然出于職業(yè)的涵養(yǎng),他沒有惡言相向:“景總,找我有什么事?怕不是來看病的吧?”
“蕭然,心血管專家29歲,你的父母也是醫(yī)學(xué)界的權(quán)威,我說對了嗎?”
“沒錯,沒想到景總對我這個小小人物也是了如指掌?”
景子墨忽然笑了笑:“我只知道蕭然你是醫(yī)生,我還從來不知道,你喜歡勾引有丈夫的女人,難道不知道,夏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景總,請不要用這樣的字眼來侮辱夏淺,我和她只是朋友。”
“是嗎?朋友會這么關(guān)心她?我看,你是喜歡她吧!”
“……”景子墨說的直接,蕭然竟然無以言對。
“蕭然醫(yī)生,我勸你一句,不該管的不要管,不屬于你的女人,碰都不要碰。”
景子墨拿出打火機,點了一根煙,很快青紫色的煙霧繚繞,景子墨說:“蕭醫(yī)生,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說什么吧?”
“景總,我知道你是成功人士,可是你畢竟和夏淺結(jié)婚了,再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恐怕不太好吧?你知道夏淺這次有多危險嗎?”
他看見景子墨悠然自得的樣子已經(jīng)很不淡定了,夏淺的傷口僅僅就離心臟遠(yuǎn)了那么一寸,如果那個施微微是預(yù)謀好的,大概她已經(jīng)死了,景子墨居然能夠這么平靜,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人不是救回來了嗎?”他有些不耐煩,“需要多少錢,我出,給她最好的治療,讓她早日康復(fù)。”
“景子墨,你娶了她,卻不善待她,還不如放她自由。”
說到這里,景子墨笑了:“你喜歡她她并不喜歡你。”
蕭然完全沒有遮掩,大方的點頭:“是,我喜歡她,在你們沒有認(rèn)識之前我就喜歡她了。”
“但她還是選擇了我。”景子墨那修長的手輕輕的把煙灰抖開,“不是我不離婚,是夏淺把著我不愿意離婚,你有空說那么多,還不如勸勸她。”
“不過,就算如此,她也不可能喜歡你。”那俊美非凡的男人嘴角洋溢一抹邪魅的笑容。“其實,娶了這樣的老婆也挺好,床上伺候的服服帖帖,我身邊有女人,她也不會多一句嘴。”
……
桐思穎削了一個蘋果給夏淺,夏淺剛要伸手去接,她重重的打了一下夏淺的手:“吃吃吃,就知道吃,人都躺在這里了,毛病還改不了。”
“你都削好了,我不吃,就辜負(fù)你好意了。”夏淺的臉色慢慢的轉(zhuǎn)好,她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動,就是要很注意,不要碰到傷口。
“我真想拿刀子把那個挨千刀的給捅了,你看看你都這樣了,他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你那么能忍了。”
“你要是拿刀捅了他,你孩子怎么辦?”
桐思穎的臉色微微一變,她連忙伸手堵住夏淺的嘴,過了一會松開:“你胡說什么,什么孩子?”
夏淺目光慢慢變得嚴(yán)肅,她看向桐思穎的小腹:“不用隱瞞了,已經(jīng)有人跟我說了,你懷孕五周了,孩子是方杰的?”
桐思穎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夏淺也不想罵她,因為都已經(jīng)這樣了,罵有什么用。
“孩子現(xiàn)在還小,你想好了怎么辦了嗎?”
“我想留下孩子跟他結(jié)婚。”桐思穎拉著夏淺的手,央求“好姐姐,不要告訴我爸媽,誰都不要說,暫時就當(dāng)沒有這件事好嗎?”
“你想等孩子大了再說嗎?那個方杰是什么底細(xì)你都不知道,萬一他是騙你的呢?”
桐思穎忽然變得有些激動,她大聲說:“夏淺,你不要亂說,我知道方杰是不會騙我的,他一定會跟我結(ji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