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傅靳涼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冷冷的命令,“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接到了傅靳涼的命令,奎子兩人才對秦芳蘭和貝衫松了手,“滾吧!”
這時,秦芳蘭和貝衫才匆匆上了自己的車。
貝衫渾身顫抖得發(fā)動車子,正要離開時,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看著車子里面的人說道,“等一下!”
所有人看向我,好奇我下一步要做什么,奎子和辦子趕緊攔住了他們的車子,見我逆襲,勾唇一笑。
我走過去,對辦子伸手,辦子懂事地將手鏈交到我的手里。
我接過來站在秦芳蘭的副駕駛這邊,敲了敲車窗,又撇了貝衫一眼。
貝衫看到周圍這些人,只好趕緊將窗戶搖了下來。
我俯身靠在車窗邊上,將手鏈展開在秦芳蘭面前晃了晃,“這是誰的手鏈?”
秦芳蘭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現(xiàn)在有傅靳涼在,她也只能安分些,“你……你的!”
“對她說!”我看著秦芳蘭的眼睛,指了指貝衫。
過去對秦芳蘭的忍讓,從他詛咒我孩子開始,便再也不會有了。
我的一聲吼,嚇得她打了個顫,趕緊側(cè)身看著貝衫,“這……這條手鏈?zhǔn)撬模翘炷憧匆娏?,說很喜歡,我便偷了來送給你的,騙你說是我買了送給她的,其實是她自己的。”
貝衫聽到這話,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最后一言不發(fā),傻傻地點點頭。
我看著秦芳蘭低著的臉,“這是我的項鏈不錯,可我從來沒說是我自己買的。我買不起,并不代表天底下只有你秦家才能買的起這樣的東西。之前穿了一件名牌衣服,你都可以冤枉我說是外面包養(yǎng)我的男人送的,那這個說不定也是那個包養(yǎng)我的男人送的呢?我實在不至于蠢到去要你買的東西,然后再被你罵的比畜生還賤。”
秦芳蘭坐著一動不動,壓根兒不敢說話。
我站起身,一只手撐在車窗上,“還有,如果你咒我家人的話真的會靈驗的話,那么李光良詛咒你秦家孫子的話也一定會靈驗,我還會悄悄地補上幾句更加惡毒的咒語。”
說完,我這才送了手。
奎子一腳提在她車上,罵道,“還不快滾?惡毒的老妖婆,老子也詛咒你。”
就是在這樣的罵聲中,她們的車子,一晃眼消失在了視線中。
有些累,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臟掉的衣服,握緊手上的手鏈,嘆了口氣。
傅靳涼趕緊扶住我的身體,“走,我送你回去。”
而我趕緊后退一步遠離他,低垂著眼簾,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一眼,“不用了,你去忙吧。我和秦家的事情以后你都不要插手,謝謝。”
他沒有說話,只是往前靠近了一步。
我趕緊又后退了一步,這樣狼狽的樣子,真不想面對他。我也害怕和他在一起,他會問我到底和秦海是什么關(guān)系,我怕剛才的對話都被他聽見了,我會無力辯解。
他沒有辦法,只好將手里的車鑰匙丟給了奎子,看了我一眼,道,“你們替我送她回去,保護好她。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
見我沒有絲毫要留住他的意思,他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