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蠢??!”
祁夫人微笑著站起了身,微微仰起視線和蔣洛對視著,在其他人看來兩個人似乎就是非常友好的在交談著:“我要做什么,你知道是最好的。你搬出去之后,說實話我覺得心里頭特別的舒服,現(xiàn)在硯天也要回國了,肯定會住在家里面,你既然搬出去了就千萬不要再搬回來了,畢竟……你不會真以為那是你的家吧?”
蔣洛低下眼簾也跟著微笑起來,笑意顯得平易近人,而不被輕易看到的眼底卻有冷冽慢慢的聚集,連帶著聲音也不由得冷了幾分:“我既然搬出來,自然也是不待見你,我們兩個人互相不待見肯定要避免見面的好。但是你總是這樣在我的身旁借著法子來挑釁我,說實話我這個出身蠻橫的人真的是不喜歡的,我一不高興還就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頓了頓,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恍然大悟的張了張嘴:“既然你的寶貝兒子回國了,你有依有靠了自然是覺得不需要再擔(dān)心的了。欸,不過既然不需要擔(dān)心了,你這在我面前還趾高氣昂的想要搞點事情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呢?還是說,你已經(jīng)知道我爸究竟有多疼愛我了?怕以后你們母子倆會沒地方住嗎?”
“你就只能逞點口舌,跟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
祁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冷下情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究竟誰才是真正在蔣家站得住腳的人,戶口本上都清清楚楚的寫著!你,說白了就是個私生子,你那媽在戶口本上連個指甲都擠不進(jìn)去,你還想著你們兩母子可以坐上正主的位?別說現(xiàn)在老爺還在都不行,老爺不在了就更不可能!”
蔣洛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過身子就往蔣晨國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留下祁夫人一個人在原地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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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涼睡的并不踏實。
因為蔣洛已經(jīng)兩次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擅自打開過她的房門,她現(xiàn)在睡覺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安全感了,聽到細(xì)微的動靜都會不由得驚醒。所以在這樣的強壓下,她遲遲沒辦法真的睡下,直到天際泛起了魚肚白,一天的早晨來臨,她才終于忍不住睡了過去。
到八點半的時候她被自己設(shè)置的鬧鐘吵醒了。
雖然黑著眼圈昏昏沉沉的醒過來,但是想到蔣洛這一晚竟然沒有再來找自己,反而有些舒心的笑了。她想著也許是昨晚的事情讓他不好再和她面對,所以她才終于落得了清閑。
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安涼只背了個小包就出了門。
整個35層都非常的安靜,安涼在進(jìn)入電梯前還特地瞄了一眼走廊盡頭,卻沒有見到守在那里的人,好像蔣洛一夜未歸一般。
因為昨天大堂的工作人員都見到了蔣洛替自己拿東西,所以安涼在到達(dá)大堂的時候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了工作人員異樣的眼光,那種打量加審視的眼光讓她覺得不怎么舒服,只好裝作沒有看見加快腳步的出了酒店。
在吉浦爾斯頓大酒店外非常容易的就攔到了出租車。
安涼坐上出租車后說了要去的地方,然后拿出手機反復(fù)確認(rèn)了手機信息好幾遍,確定從昨天開始就完全沒有新的信息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