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顧及到我害羞,也好面子,接下來再也沒有任何曖昧舉止。
陸瑞源詢問了我爸爸和肖玉琪的工作進展,然后拿起我爸爸公司的企業(yè)概況看了看。
對我爸爸說:“關(guān)總,根據(jù)目前情況看,你的硬件設施算是勉強達到了,但是后續(xù)競爭力不夠強勁,要是現(xiàn)場考核的話,你還必須考慮考慮,至少也要做個擴大生產(chǎn)的規(guī)劃,這樣才能胸有成竹。”
我爸爸點點頭:“這個還真不是問題。陸總。”
然后我爸爸解釋:“我公司后面有個規(guī)模還算不小的鵪鶉鳥養(yǎng)殖場,因為這幾年老是有禽流感爆發(fā),而且一到夏天味非常大,附近的居民和企業(yè)意見紛紛,所以老板打算把它賣掉,他打聽我?guī)状瘟恕R驗槲业臉I(yè)務量也就這么大,而且資金也有點緊張,就一直沒答應接手,現(xiàn)在既然有這需要,我明天就跟他聯(lián)系。”
“你資金還缺多少?”陸瑞源問。
“沒事,我可以貸款的。”我爸顯然不想麻煩他。
“核算核算,要是有困難,跟肖玉琪說。”
我不知道陸瑞源的新金融公司斥資多少,但我想必定也是傾盡全力了,因為他想借此脫離陸氏,所以現(xiàn)在他應該也沒有多少閑散資金。
這種情況下,還想著幫我,說不感動是假的。
我媽媽見來了這么個大腕,立刻打電話到酒店去預定酒席。
陸瑞源聽到了,就笑著說:“阿姨,以后吃飯的機會很多,現(xiàn)在我們都很忙,你就做點家常菜我們嘗嘗吧!”
我媽媽不過意:“那怎么行?”
我立刻走過去:“就這樣吧,他們酒店也吃膩了,換一種口味也好。”
做飯的時候,我媽媽不停地感嘆:“你這個師兄,這次可一定要抓住啊,他真的比蘇文賓強多了。你知不知道,他不僅僅是打工的,他們家在陸氏集團也有股份的。”
我當然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他家的股份很少而已,更不能與陸瑞源家相比。
他爸爸當初是陸瑞源爸爸的手下,跟他一起出來創(chuàng)業(yè)的,他的股份還是陸瑞源爸爸給他的獎勵。不過盡管如此,今天的陸氏發(fā)展到現(xiàn)在,即使是這一點兩點的股份也是一個不少的數(shù)目了。
當然肖玉琪能力也不弱,所以大學畢業(yè)的時候,他還在考慮將何去何從,就被陸老爺子點名招了進來,直接做陸瑞源的助手。
我媽媽像恍然大悟似的:“蘇文賓是不是誤以為你跟他?網(wǎng)上說的陸氏的小副總是不是就是指肖玉琪?”
媽媽知道我們與陸瑞源之間的差距,所以她也不做這樣不切實際的夢,于是她自說自話把我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串通在一起,她以為網(wǎng)絡上盛傳的陸氏小副總就是肖玉琪。
確實,肖玉琪帶了助手來幫爸爸準備資料,那些助手叫肖玉琪都是一口一個總的。
他原來在陸氏集團,是總裁助理,所以別人也就簡稱他肖總。但是他現(xiàn)在在新成立的博潤金融公司,確實又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副總,所以叫他肖總也確實名副其實。
我媽媽聽了,就這么自己對上號了,也更加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媽媽,你別再說了,肖師兄很久以前就有女朋友了。”
“不可能,我問過他的,他說沒有女朋友。”媽媽堅定的說。
“媽,我的事你不用管,現(xiàn)在第一任務,要努力讓爸爸的公司進入陸氏的網(wǎng)絡合格名單,以后才有機會做陸氏的業(yè)務,靠陸氏這座大山,以后我們就吃穿不愁了。”我與陸瑞源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暫時還不能讓爸媽知道,畢竟一切還未成定局。
“這個要是再不抓住,到哪里還會有這么好的?”媽媽一邊洗菜,一邊嘮叨,“賺錢這事交給男人,你只要能抓住他就好。”
“媽!”我不想聽,就分析說,“蘇文賓與我分手,當然與他花心的本性分不開,但是你以為就沒其他原因嗎?至少他爸媽立刻調(diào)轉(zhuǎn)風向,就是因為知道那女孩家這幾年發(fā)展良好,看中她家錢了!所以還是得自己有實力還行,不能寄托在別人身上。”
媽媽想想也對,但還是勸我:“反正你這個師兄,你還是要盡力抓住。”
吃飯的時候,爸爸媽媽當然是把陸瑞源奉為上賓,爸爸緊挨著他坐著,陸瑞源的另一側(cè)坐著肖玉琪,然后就把我安排在肖玉琪旁邊。
陸瑞源笑笑,對肖玉琪說:“這幾天你是功臣,你坐老關(guān)旁邊。”說著就要與肖玉琪換位置。
肖玉琪堅決不肯。
我知道陸瑞源的意思,無非就要挨著我坐,我怕他無意中有親昵的舉動,所以對這樣的座位安排覺得很合理。
但是我知道他不樂意看到我挨著肖玉琪,但又說不出口,于是我就說:“不然你坐我爸另一側(cè)。”
誰知肖玉琪就是不肯,還笑著伸手摟住我的肩:“我要跟我小師妹坐一起。”
“手放下!怎么沒一點規(guī)矩?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陸瑞源直接動手扯肖玉琪。
我知道我坐在這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就立刻起身:“我忘了,鍋里還在煨老鴨。”說著就沖向了廚房。
然后就借口躲在廚房忙,直到他們吃得差不多了,才出來胡亂吃了幾口菜,喝了碗湯。
“時間緊,我們也有許多工作,就不再叨擾了。”陸瑞源吃晚飯起身,順手拉起我,“小關(guān),走吧。”
我怕在我爸媽和肖玉琪面前露出破綻,所以就搶先一步,飛快地走了出去。
坐進車里,陸瑞源轉(zhuǎn)過頭看著我滿意地笑:“態(tài)度不錯,一會回去好好愛你!”
“滾!”我知道他的意思,就送他白眼珠子。
陸瑞源本來已經(jīng)系好安全帶,這時候見我嗔怪他,就笑著把安全帶解開:“是不是你現(xiàn)在就要?”
我見狀一把扯下他的安全帶,往下一按,然后用力推他:“快開車!”
“這么迫不及待!”陸瑞源又笑我。
我是怕丟臉,這大晚上的,還在我家門口,即使牽手,被發(fā)現(xiàn)了,也是無比尷尬的。
回到陸瑞源的別墅,我一點不意外地,第一件事,他就直接撲倒我。
等我們沖洗完畢,換了睡衣,我的瞌睡就來了。
“算了,小豬,你睡吧!我一個人加班。”陸瑞源本來已經(jīng)把我抱到書房,但看我哈欠連天的,就又把我抱到床上,然后他也就把他的工作地點換成了臥室。
坐在床上,支上電腦架,把筆記本搬了過來,然后一只腳就伸過來擱在我身上。
我側(cè)過身,抱住他的大腿,枕在他身側(cè),不一會就睡著了。
我是被他親醒的,我迷蒙著雙眼,含糊不清地問:“幾點了?”
“還早,你給我點甜頭,我補充點能量,接下來你繼續(xù)睡,我繼續(xù)工作。”陸瑞源說著也鉆進了被子里。
等他有了活力,我也徹底沒有了睡意,我干脆坐起來,把我的筆記本也支起來,兩人一起工作。
“小關(guān),我們爭取這個星期內(nèi)把這里的事情理順,下個星期你跟我回陸氏,有一個史上最大的政府工程,必須我回去親自負責。”我終于理解陸瑞源這么拼命的原因了。
“陸氏還不夠強大么?對這個工程你這么緊張?”我雖然與陸瑞源在一起也才幾天,但他的淡定從容,指揮若定,殺伐果敢的決斷能力,已經(jīng)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很不解。
陸瑞源伸手輕撫我的長發(fā):“陸氏做不做這個工程,影響倒不是最大,但是讓競爭對手做了,他們的實力就會上一個臺階,與陸氏的差距就拉近了。所以說這個商場競爭,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然后他低頭看著我,我點點頭:“懂了。”
接下來我們就不再有語言的交流,他的效率飛快,不停地把半成品文件發(fā)給我,我一邊接收一邊整理,兩個人不用語言,也非常默契。
我的工作告一段落,他開始看財經(jīng)方面的數(shù)據(jù)分析。
我無聊,就去廚房整了個水果拼盤過來,本來準備了兩個小叉子,誰知陸瑞源看也不看我,一直盯著財經(jīng)資料看。
我只得叉好送進他嘴里。
水果喂掉了大半,他也不瞄我一眼,我氣得再也不喂他,一個勁地把水果往自己嘴里塞。
陸瑞源終于感覺到了異樣,轉(zhuǎn)過頭,一手托住我的后腦勺,一手托住我的下巴,伸過舌頭,到我嘴里摳水果吃。
我惡作劇地連忙咽了下去,誰知道卻被嗆了,不停地咳嗽。
陸瑞源輕輕地拍我的背,一邊笑著埋怨:“現(xiàn)在知道不與我同甘共苦的后果了吧?”
“你只顧看資料,又不鳥我。”我順了順氣,很不滿地說。
“馬上完了,一會就來鳥你!所以你現(xiàn)在先保存好體力。”陸瑞源低頭笑著說。
“切!”我把水果盤送到廚房去,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就打算回房睡覺。
看陸瑞源也已經(jīng)把電腦資料等收拾好,就把床鋪整理好,然后義正詞嚴地對他說:“不早了,睡覺。”
陸瑞源笑了:“不睡覺,你還想做什么?”
兩個人一直抱著,陸瑞源說:“其實我們只要睡一米二的床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