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碰。”
對于成雅抗拒的心態(tài),陸禾心里扭曲出現(xiàn)一種怪圈,你越不讓我碰,我越要碰,氣死你。
拉開車門下車,不顧成雅的反抗將她抱下車,進別墅的時候,成雅還在掙扎,陸禾冷著臉突然說:“你再動,信不信我就把你扔下去?”
若是以前,成雅絕對會很傲嬌跟他說:“有本事你扔。”
而現(xiàn)她似乎沒了說這句話資本,就像成浩然臨走的時候是說的那句話一樣,她現(xiàn)在是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而她再回雅禾居也是帶有目的性,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看著突然安靜的成雅,陸禾沒有忽視她臉上的受傷,正想說話的時候,莫如雪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橫眉冷對看著陸禾:“讓你多約約蘇小姐你不聽,成天往醫(yī)院里面鉆,現(xiàn)在竟然還把人帶到家里,怎么?打算金烏藏嬌?”
莫如雪的話,尖銳而諷刺,聽在耳朵里很是刺耳,陸禾看到她,臉刷的一下冷下來,渾身透著陰冷的氣息,直徑抱著成雅進去。
莫如雪看他竟然忽視自己,一張臉陰沉無比,跟在他身后繼續(xù)說:“我跟你說話聽到?jīng)]有,難道你忘了當初……”
“夠了。”陸禾突然停下腳步,冷冷打斷她的話,轉(zhuǎn)身黝黑的眸子透著陰冷的讓人心慌,他嘲諷冷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在這里指手畫腳?張媽,送人,我這里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
繞是久經(jīng)商場,練就銅墻鐵壁的莫如雪聽到陸禾那句話臉色一白,心狠狠抽了一下,她知道陸禾恨她,可是即便在恨他們還是母子,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活的真失敗,到嘴邊的話突轉(zhuǎn)變成:“陸禾,我是你媽?”
成雅感覺到陸禾身體猛的一僵,眼里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又恢復(fù)冷漠:“是嗎?你還記我也是你生的,我還以為你是陸榕生一個人的媽呢?”
一句話,堵的莫如雪無話可說,陸禾沒有在說話,直接抱著成雅上樓,將她放在床上就去了浴室。
站在浴霸下,他閉上眼睛任由冷水沖刷,腦海全是發(fā)生過的那些事,他記得小時候,那時候,他的爸爸還在,他和陸榕生是很好的兄弟,一塊糖可以扳成兩塊吃的那種。
后來上學的時候,只要看誰不順眼,或者想欺負誰,他倆就一起揍,回家一起挨批斗,卻依舊惡性不該,甚至鬧到學校通知家長,他們就一口咬定不是他們,回家兩個一起被挨揍。
可是這關(guān)系在他讀初中那一年就變了,那年爸爸應(yīng)病去世,也就在那個時候起,全變了,陸榕生開始冷落他,不在和他說話,莫如雪也開始厭惡他,經(jīng)??此豁樠?。
那段時間他過得特別痛苦,一直認為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事了,年少心性,心思單純,甚至去討好過他們,每次莫如雪都說:“你看你,整天不務(wù)正業(yè),吊兒郎當,還怎么指望你接手你爸的公司,沒事多看看書,學學你哥。”
也就是那時候起,他開始厭惡陸榕生,后來青春期他越來越叛逆,莫如雪越來越討厭,對陸榕生越來越好,甚至高中一畢業(yè),她就安排陸榕生進公司。
他無心于公司,他曾和朋友一起計劃準備自己創(chuàng)立公司,計劃和條件都很成熟,但是在著手準備的前一晚。
那天風雨交加,天氣特別冷,陸川鵬突然讓他回老宅,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他臨時改變計……